白二郎都點頭:“也是,就跟先生說的,朽木已腐朽,教導再多對方聽不進去也是白費功夫,不如不雕。”
滿寶就拉著馬道:“走吧,那我們就去找可雕的好木頭去。”
可雕的五皇子此時正被楊侯爺拉著在一旁說話,他歎氣道:“那些細作是你外祖父在時送進宮的,本是給你母親和你的人手,但一直沒來得及,誰知你舅舅突然想差走了這一步。”
五皇子繃著臉沒說話。
楊侯爺看著他的臉色,到底沒與他說那些話,而是轉口道:“現在家裡不方便,不好進宮,不知道娘娘和你在宮中過得如何。”
五皇子臉色和緩了一些,道:“母妃哭了好幾次,還和父皇求情了,父皇現在都不來看母妃了,不過皇後娘娘來了兩次,母妃被安撫住,這會兒情緒好了許多。”
五皇子本來是不想問的,但想到舅舅對他一向好,他還是沒忍住多問了一句,“真是我舅舅要害鷹奴?”
楊侯爺歎息道:“他這也是為了你。”
五皇子臉色大變,叫道:“什麼叫為了我?太子哥哥是嫡長子,就算不是太子哥哥,上麵還有三哥四哥呢,舅舅他怎麼能有如此想法……”
“殿下彆怕,陛下知道此事是他一人所為,與你無關的。”楊侯爺安撫下他,道:“陛下還是很疼殿下的,看這次沒有牽連殿下和娘娘就知道了。”
“隻是可惜你舅舅,他現在還在獄中生死不知。”
五皇子張了張嘴巴,半響後道:“不是說於水什麼都不肯招,已經把所有罪責攬過了嗎?”
“他隻是一個下人,說一切是他自作主張於理不合,楊溶肯定會被問罪,端看罪大罪小,若陛下肯網開一麵,說不得隻拿他一人,若不然,水樂街楊府上下隻怕都被株連,唉,你表哥那侄子才兩歲,若被株連,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五皇子就張了張嘴巴。
楊侯爺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拿出一封信道:“這是我給娘娘的信,如今宮中管得嚴,外麵的消息很難再遞送進去,所以隻能托你往回送了,對了,你這王府建起來了,明年就該開府了吧?”
五皇子愣愣的接過,點頭。
楊侯爺就笑道:“開府是大喜事,需要用錢的地方多著呢,回頭我讓人給你送一些錢來,屋裡的擺設你也得布置成自己喜歡的,花銷不少。”
五皇子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大舅舅,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你母親是我堂妹,你舅舅真要有個什麼,以後就得我來照顧你們,舅舅照顧外甥不是理所應當的嗎?”楊侯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你先去玩兒吧,難得出宮一趟,要玩得儘興,對了,身上的錢夠不夠?”
雖然五皇子說夠,但楊侯爺還是把身上的錢袋子摘了下來塞進他手裡,讓他有空可以上主街逛一逛,“給娘娘買些東西,也讓她高興高興,不要太憋悶了。”
五皇子連連點頭,親自把人送出王府側門,看著人走了才要轉身回府,然後就聽到一陣馬蹄聲。
他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白善和周滿白誠一起勒住馬給楊侯爺讓了一下,等楊侯爺一行人的馬過便衝他飛奔而來。
白善三人從馬上跳下,上下打量過他後就看向他手裡還拿著的錢袋,一臉的驚訝,“你不會被收買了吧?”
五皇子就眉頭一皺,把錢塞進袖子裡,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