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裡做太醫的是最容易獲得宮中內侍和宮女們的好感的,周滿有朋友,自然也有念著蕭院正好的宮人。
滿寶一下就想明白了,鬆了一口氣後點頭,然後又搖頭,“我可沒有和太後吵架,我們很和平的。”
蕭院正瞥了她一眼,問道:“你和太後說了什麼?”
那肯定是不能告訴蕭院正的,她們說的可多了。
蕭院正道:“太後脈象浮躁,顯然這兩日睡得不好,她不僅擔心雲鳳郡主的子嗣,也擔憂新慶郡王的子嗣。”
滿寶驚訝:“新慶郡王才十二吧?”
蕭院正點頭道:“是,不過他現在已經懂曉人事,我看他身體底子也一般,長此以往未必能有健康子嗣降生。”
太子不就是一個例子嗎?
滿寶半響說不出話來。
蕭院正道:“我前腳才離開宮殿,後腳太後就讓人去護國寺捐獻香油錢,還讓人濟困扶弱。”
滿寶一臉茫然,“所以呢?”
蕭院正:“……太後是在害怕,害怕因益州王而逝的亡魂冤屈不散,影響了益州王的子嗣。”
滿寶的笑容唰的一下就收了起來。
看著沉著小臉不說話的周滿,蕭院正歎息了一聲,但還是問道:“你和太後說什麼了?不然她怎麼會突然做起噩夢來?”
滿寶想了想後道:“我也沒說什麼,就是說益州王不是我害的,是他害了自己,還害了所有人而已。”
蕭院正便歎息一聲後道:“等收假回宮,太後宮中那邊不叫,你就不要過去了,針灸的事兒也交給劉醫女,你記得教她針法。”
滿寶點頭,她還不樂意去呢。
滿寶告辭離開,將領了一圈紅包的周立君和周立如帶回家,或許是因為她已經工作領俸祿了,即便她比周立君小也沒領到一個紅包。
她在劉家和蕭家沒領到紅包,但回家卻收了不少,從她爹娘到哥哥嫂子們那裡到劉老夫人和鄭氏那邊,莊先生更是給他們幾個包了個很大的紅包的,獎勵他們這一年來的勤奮學習。
已經成親了的白大郎也意思意思給他們包了一個,然後就攛掇滿寶,“本家來的五叔正在前麵和你四哥吃酒呢,你過去打聲招呼,肯定也能拿紅包。”
白善也道:“他給的紅包特彆大,比我祖母給的都大。”
滿寶驚訝不已,“他這麼有錢?”
白善和白二郎一.asxs.頭,“特彆有錢。”
滿寶遲疑:“這樣不好吧,你們還是親戚,我們卻沒多大關係的。”
白大郎就低頭端起茶杯來喝,眼睛左右轉動就是不看她。
已經知道內情的白善就將滿寶拉出去說悄悄話,白二郎興衝衝的跟上。
“沒關係的,他肯定很樂意給你錢。”他道:“你以為他們為什麼找上門來?”
滿寶:“看你出息了唄。”
白善忍不住笑出聲來,“倒也不差,但最後卻是和周四哥更好了。”
他道:“因為祖母和母親這邊很難打動,這才走了捷徑,而且你現在可是天子和太子跟前的紅人,他們姿態雖未擺出來,但其實是想討好你的,你去,他們肯定樂得招呼你。”
滿寶就好奇,“我還沒問我四哥他們呢,怎麼他們好起來了?”
白善就笑道:“我祖母讓的,有些東西,有些話,我家這邊不好說,周四哥出麵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