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若流(2 / 2)

清楚了自己大概情況之後,君少殤隻是盯著眼前那人看對方的行動。他這一覺大概睡了頗久,師尊估計也尋了他好久,想到此,君少殤反而放下心來。

他的師尊丹田破碎,身.體狀況比他上輩子記憶中的還要糟糕。然而山中資源匱乏,莫說靈藥,哪怕是靈氣也沒有幾分,既然眼前這人是修士,那個家夥既然是王爺,那麼一點藥材還是有的吧。

實在不成,就把這人燉了,開蒙境修士身.體蘊含的靈氣不比那些剛開啟靈智的妖獸少了。

君少殤頗喪心病狂的想著,搶奪他人修為這種事他前世今生都不屑於做,不過某個認識的混蛋倒是駕輕熟路。

難得遇到如君少殤這般鎮定不鬨的小孩,丁管事剛準備好好調.教一番這個膽大的少年,在對上君少殤眼睛的時候,莫名的打了個寒顫,到嘴邊的話就變成了讓下屬去做。

另一邊,承賢王一行人是在君少殤被扔進王府的第二日趕回了臚城,原本他應該在三日後回到臚城,然而王府那邊快馬來報告有貴客登臨臚城,讓承賢王不得不提前回來了。

貴客是當今燕國國君的第六子,同時也是奉旨巡視地方的欽差。這兩個身份無論哪一個單獨拎出來都不值得承賢王如此匆忙,但這兩個身份合一就不得不引起承賢王楚景義的重視了。

國君想要削藩,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但是甚少有人知道,楚景義是有野心的。國君既怕楚景義起兵造反又忍不下楚景義這個藩王,所以兩人虛與委蛇多年,縱然膩歪,楚景義也不得不做出一副忠心不二的臣子模樣。

以至於楚景義剛趕回臚城隻是換了身衣服便匆匆去見住在臚城太守府邸的六皇子。

當今燕國六皇子楚文軒,乃是燕國大司馬的外孫,其母王貴妃二十五年前入宮,自入宮以來盛寵不斷,如今更是代皇後掌管後宮。

楚文軒驕縱,最喜奢華與美人,在王都風評並不好,他的那些風流事都傳到了西臚了,故而一進入臚城,太守便安排了不少美人伺候。

楚景義來太守府之前都已經做好了會看到一片酒池肉林的奢靡景象的打算了,結果剛被下人引入正堂就見到楚文軒安靜坐在主位之上,見到他來了,立刻客氣的起身執了一個晚輩禮。

然而楚景義的注意力卻落在了楚文軒身旁一個孩童身上。

那孩童大概六七歲的模樣,生的粉雕玉琢,仿若仙童下凡一般。這樣的孩子常人都難免多看幾眼多更多幾分喜愛,更不提楚王爺了。

傾城絕色不為過。

楚景義都不知道自己與楚文軒廢話了什麼了,最後就見到楚文軒一把將那孩子抱起,借口舟車勞頓回去休息,但至於怎麼休息,在場的楚景義與西臚太守又怎麼會不清楚。

西臚太守見此也隻是暗自搖了搖頭,對於六皇子這種不愛紅妝愛藍顏的行為表示了一絲絲的不屑,雖然那孩子確實長相驚豔。

楚文軒抱著孩童回了房,一如西臚太守他們所想的那樣幾乎關上門放下小孩便立刻開始脫衣服,不過場麵卻沒有太守他們所想的那麼旖旎,楚文軒一把將外袍連同中衣扯下,黏連著血肉。

之間楚文軒身上大片都是血泡,而下麵更是涼颼颼的,傷口看來應該是剛愈合不久,堂堂燕國六皇子竟然變成了太監。

楚文軒痛的忍不住在地上打滾向著已經坐在主座上的孩童求饒,眼中除了驚懼外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豔。

孩童端坐於主座之上,墨色的頭發被隨意的散開,還未曾長開的臉上哪裡還有半分天真。

似是覺得楚文軒的教訓足夠了,孩童如同恩賜般的將桌上茶水向著楚文軒一潑,隻見楚文軒身上那些原本血肉模糊處驟然變得平滑如初,哪裡還有剛才半分淒慘的模樣。

見此,楚文軒跪爬著到了孩童麵前,想要親吻孩童的靴子,卻被後者厭惡的避開。

孩童名喚顏若流,乃是曾經燕國王都顏家的小公子。半年前顏家因為涉嫌謀反之事被滿門抄斬,女眷孩童具入賤籍,充作官妓發賣,而顏若流就是在那個時候被楚文軒以重金買下的。

楚景義翻看著下屬傳來的情報,難得有些悵然。隨即這些悵然又變作狠厲,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特彆是對於楚景義這般野心勃勃的人,有時候越是更高難度的征服對於這類人來說越是有意思。於是由於楚文軒與顏若流的造訪,君少殤便暫時被楚景義遺忘了。

然而楚景義並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算計著給楚文軒一個大禮順帶將顏若流拐到手的時候,顏若流也在考慮給這個不長眼的王爺一點‘教訓’。

顏若流向來厭惡某些不長眼的人的歪心思,也許是幼年曾經流落過煙花之地,雖然同樣也因為年幼未曾遭遇過毒手,但討厭彆人特彆是男性、雄性直視著他已經成為了習慣。

前世今生隻有一人例外。

顏若流垂眸,正在考慮是先去找他的師尊再讓這個王爺腐爛在城門口,還是先處理掉這個王爺與皇子,再去尋他的師尊。

與此同時,正靠在馬車車廂裡的蕭魄命打了個哈欠,他懷中抱著一把鏢頭送給他的寶劍,寶劍雖然不是什麼好劍,但蕭魄命難得十分喜歡,至少一定很合適少殤。

蕭魄命並不知道在他收下寶劍的同時,商隊裡除了神醫的流言之外他是個劍客的謠言已經開始產生,不過就算知道蕭魄命也不在乎了,因為臚城終於近在眼前。

作者有話要說:  粗長了(?ω?)

大概故事不好玩吧,所以數據太慘QAQ

但是不漲收藏沒有評論太虐心了,求點支持QAQ彆讓奇葩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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