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春樓。”蕭魄命看著頭頂上的牌匾,不知道應不應該進去。
成衣店掌櫃絮叨了很多,酒樓主人很顯然遇上了困難,讓蕭魄命不知道此刻上門會不會太過打擾。
福春樓大門隻開了半邊,從蕭魄命的角度隻能看見昏暗的地板以及閒置的桌椅,灰撲撲的至少有半月無人打掃。
正當蕭魄命還在猶豫要不要進去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穿著灰色長衫留著山羊胡的老者走了出來。
他背著一個單肩灰布包,包鼓鼓的。這個世界背這個出門的大概率是出診大夫,蕭魄命及時避讓開,與這位老者擦肩而過。
老者身後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青年追了出來,青年幾次想要叫住老者,然而老者步伐極快,幾乎是頭也不回的離開,青年追出酒樓外好幾步,最終還是放棄了。
正當他垂頭喪氣的準備回酒樓的時候,一轉身,就見到了蕭魄命師徒倆。
彼時蕭魄命還提著那個被他剪開袋口的水袋,‘泥鰍’非常不怕生探出水麵,尾巴甚至還拍出了一朵水花。
被三雙眼眸盯著,青年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有什麼事麼?”聲音都有幾分顫抖。
看來不需要再考慮了,見此,蕭魄命走近了一步,見到青年一臉狐疑甚至還有些害怕的模樣,隻好從頭解釋了來意。
講述的過程蕭魄命隱去了當初來這裡是為了尋找君少殤的部分,隻說是來臚城辦事,順便替李村長帶封家信。
青年拿著李村長的親筆書信,這才半信半疑的請蕭魄命進樓坐一坐,蕭魄命起先還有些猶豫,見狀青年反倒有些不樂意起來,直接將客人往樓內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