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會兒,蕭魄命總算多了些作為師父的驕傲感。
蕭魄命打了個哈欠。
也不知道是不是春天困倦的緣故,他這幾日總有些疲乏,然而也才剛進入初春啊。
蕭魄命有些懷疑真的到了陽春三月的時候他會不會困得醒不過來了。
就在這時,顏若流拽了拽蕭魄命的衣袖。
“師尊,睡一會兒吧。”顏若流小聲的勸說道,這兩日他掉乳牙的地方終於冒出了一個小尖尖,他吃飯都小心著,生怕旁的乳牙也鬆動一塊掉了。
看著他那吃飯時如臨大敵的模樣,蕭魄命都不忍心告訴他就算再怎麼小心保護,其他乳牙也還是會換掉的。
大抵是太過困倦,雖然還是清晨時分,蕭魄命倚著塌閉上了眼睛。見此,顏若流放緩了腳步退出了房間。
小院裡,歪脖子樹迎風招展,樹旁就是葡萄架,葡萄藤也發了芽,隨風與歪脖子樹一起擺動。
迦樓鴻蒙正坐在廚房的門檻上洗碗,在被君少殤當做幼兒照顧與老實做家務之間,迦樓鴻蒙選擇了後者。
豆腐已經吃了不少,此刻他小胳膊小腿的,更近一步也不可能,倒不如用它換掉‘可能會尿床’這種幼兒標簽。
這時,帶上鐮刀、竹劍以及配劍的君少殤準備出發了。
他依舊穿著一身黑色勁裝,身量已經超過同齡人平均水準了。因為已經有了表字,蕭魄命提前給他舉行了及冠禮。
顏若流瞥了眼已經被君少殤疊好放在一旁的裘襖。春寒料峭,師尊總是擔心他們會感冒,所以他們三人至今還穿的像個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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