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承委婉道:“冉冉,你不覺得五年太久了嗎,你不想我嗎?那麼久不能見麵?”
冉冉有點想,不過也有自己的道理,“可是我嫁進宮,也會想爹爹啊。”
司馬承麵皮一僵,嘴裡發苦,就聽小姑娘繼續道:“除了爹爹,還會想爺爺、良弟他們。”
司馬承:胸口又中一箭。
司馬承這次好不容易見到冉冉,俗話說,小彆勝新婚,他正稀罕著冉冉,想溫情一番,誰知道接連兩盆冷水潑過來。
這還不算,又聽冉冉抬眼笑道:“之前的賭約我贏了,我還沒來得及說要求呢!”
又是賭約!
司馬承心底哇涼哇涼的,隻想趕快跳過這個話題,“冉冉,賭約不急,你想吃什麼列個條子,我讓禦膳房做好送過來,不然進宮吃也行。”
他想著隻要不談賭約,什麼都好。比如牽著手逛園子,逛園子不是重點,重點是牽手,比如握著冉冉的手教她寫字,可惜冉冉現在會寫字,不然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或者……
其實司馬承想親親冉冉,特彆想。
一道綠油油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冉冉。
冉冉隻堅定要談賭約,司馬承不得不跟著冉冉走,兩人穿過花園,路過湖泊,進了湖中停,秋風涼爽,穿亭而過,司馬承身上的躁熱總算去了幾分。
“你,坐下。”冉冉上下掃了司馬承幾眼,覺得司馬承站著有點高。
見男人乖乖坐下,又屏退了丫鬟,現在亭中隻剩下兩人。
嗯哼。
冉冉又道:“待會我不管乾什麼,你隻能聽,不準動,不準反抗,這是我的要求,要是你動了,就不算了。”
司馬承覺得有點怪異,仍是點點頭。
早就饞司馬承臉蛋的冉冉非常滿意,她先是用手去摸,司馬承坐著,她站著,很輕鬆就能摸到他的臉。
從額頭開始摸,摸到眉毛,摸到深潭一般的眼睛,不得不說,男人的眼睛長得相當漂亮,狹長深邃,眸光幽幽,當他發自肺腑笑起來時,仿佛點亮了萬千星辰。
冉冉忍不住在他眼皮上重重親了一口。
司馬承指尖一顫,就聽冉冉重複道:“不準動,不準反抗。”
冉冉就像得到了新奇好玩的玩具,十分興致勃勃,指尖順著男人的麵頰往下,從太陽穴滑到臉側,然後停留在唇下一點。
少女的手指明明並不熱,秋風也十分涼爽,可在司馬承的感官裡,那白嫩如豆腐一般的指尖,落到哪處,便在哪處拱火,他想抓住冉冉的手咬住她的指尖,可又怕驚動冉冉,忍得辛苦至極,額頭滲出薄汗。
冉冉笑嘻嘻看著,她已經不滿足這樣摸了,指尖在司馬承嘴巴上摩挲,像按綿軟的麵團一樣,在男人唇上點啊點。
真好看。嘴巴長得也好看。
“啵——”一觸即離,冉冉用自己的嘴巴重重嘗了一下,捂著撞疼的鼻尖,心跳得有點快。
刺激。
冉冉現在知道心跳是正常的,也不怕了,就是還有點不好意思,耳垂紅了,臉上泛起紅暈,眸光明亮。看得司馬承身體繃緊,悄無聲息換了一個坐姿,眸光更綠了。
這下,司馬承忍得更辛苦,然而辛苦也是值得的,他想看看冉冉後麵究竟有什麼花招。
剛剛沒怎麼嘗出感覺,還撞疼了鼻子,冉冉決定循序漸進一點。
她低頭靠近,像吃糖一般,慢慢舔著男人的嘴唇,舔兩下,便歇歇,舔了沒一會,覺得差不多了,就不啃舔了,起身欲離開。
到了這種時候,哪能再忍下去,見冉冉要離開,司馬承徹底壓不住火氣,將人拉進懷裡,勾起冉冉下巴,低頭將唇印了下去。
剛開始舔了幾下冉冉嘴唇,後來便無師自通一般,撬開小姑娘的牙關,一寸一寸細細品嘗。
冉冉被吻得差點喘不上氣,下麵不知是什麼東西,有點硌人,怎麼坐都不舒坦。
這種時候,男人也沒忽視小姑娘的情況,隻要冉冉要喘不過氣,就稍微鬆了鬆,隻含著冉冉的唇瓣細細品嘗,待小姑娘恢複過來,立刻狂風暴雨一般,席卷一空。
一刻鐘後,男人意猶未儘,小姑娘臉色酡紅,眼中含淚,蔫嗒嗒嬌聲嬌氣喊著“不要了”。
司馬承也擔心將冉冉弄怕以後不準,得讓小姑娘喜歡這滋味才好,於是佯裝大方鬆開冉冉。
冉冉立刻跳了起來,指著司馬承大腿控訴道:“什麼東西硌我?”說著伸手要去抓。
司馬承臉上一紅,立刻站起來,輕咳一聲,嗓音微啞,“沒什麼東西。”
小姑娘哼唧一聲,表情不大相信,扭過頭又羞又惱道:“反正這次不算,你竟然反抗,說話不算數。下次再動你試試。”
“好。”男人柔聲道,“下次動下次也不算,總之我是信守承偌之人,什麼時候我不動不反抗了,就算上好不好?”
與那溫和聲音不符的是男人劃過暗光的深沉眼眸,仿佛鎖住獵物一般,任你玩,任你耍,叼著你的後頸,想逃跑一輩子也不成。
冉冉被看得發慌,她轉過頭,握了握拳,色厲內荏道:“不準用這個眼神看我。”
司馬承氣笑了,“你饞我的臉,還不興我饞你的臉?”
冉冉摸摸自己臉,看了眼那讓她發慌的目光,不敢再看又實在不願意屈服,挑釁道:“那我不饞你的臉了,饞你身子。”
司馬承表情變了,臉上露出懶洋洋漫不經心的微笑,握住冉冉的小手,從衣襟帶入,“給你饞,要脫嗎?”
冉冉隻覺得手心一燙,那肌膚觸感極好,偏偏燙得人心尖發顫,熱意順著掌心湧入全身,激得她渾身一顫。
小姑娘整個人如煮熟的蝦子一般,全身熱得冒煙,偏偏又可口至極。
司馬承壓下心中的欲.念,帶著小姑娘的手抽離,將人攬住懷中,溫聲勸道:“你年紀還小,待再過兩年,就讓你饞身子可好?”
“轟——”一聲。
冉冉麵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