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送嫁事姊妹閒話請先生茂哥開蒙(2 / 2)

春深日暖 懷愫 5369 字 4個月前

這說的怕是徐禮的事,蓉姐兒抿抿嘴兒:“我都不記著了,許是我去瞧她,她不曾開門。”她是真個不擺在心上了,隔了這許多時候,便隻她還當一回子事。

蓉姐兒這話兩個姐兒都不信,看久了都回過味來,雁姐兒這事蹊蹺,她發嫁,那頭石家哥兒卻喝的大醉,衝撞了女謄,出個不大不小的亂子。

雁姐兒又留下這麼句話,見蓉姐兒不說更疑心起來,再一想又覺得恐怕真個是她想多了,莊姐兒還歎呢:“也是她心重。”幾個雖背後說她,心裡想起來也覺得她不易,若不然也不會湊出私房來給她打那麼一套金頭麵。

“低嫁有低嫁的好,往後一家子靠著她,再不會給她臉子瞧。”邢姐兒笑一笑,又翻過一頁:“這水田出的蓮藕倒好,怎不養些魚?”

“種了藕還能養得魚?”蓉姐兒哪裡真的下過田,便是秀娘自小長在濼水鎮,也沒見過人下田種地,邢姐兒笑一笑:“這水田裡種藕養魚都是常事,兩邊都不耽誤的,怕是沒在這本帳上。”兩個茬了幾句,又把話頭繞回帳冊上來。

蓉姐兒在學裡尚好,回到家便悶在屋子裡頭,開了箱子翻找東西,尋出幾件雁姐兒送她的繡活,捏在手裡看了一回,又叫蘭針給她找出舊年攢的那些個金銀錁子,也不知道送出去的頭麵多少份量,撿了一包出來,預備著補給她們。

甘露是知道前情後因的,看見她悶聲不響,使個眼色給蘭針,蘭針隻當她是雁姐兒嫁了心中不樂,捧了一碟子果餅來,擱到蓉姐兒麵前:“姐兒嘗嘗這新造的桂花餅,全是咱們院兒裡打落下來的桂花,開得可肥壯了。”

蓉姐兒捏了一個在手裡,桂花開得一日比一日盛,如今吃的茶也是曬乾的桂花泡出來的,屋子裡的香也是拿新鮮花焙的冰片龍腦,拿在手裡又擱回盤子裡去,蘭針道:“雁姐兒出了門子,姐兒該高興才是,她那樣的境況,能嫁這樣的人家,已是好的了。”

若是黑心些的,真個把她隨手嫁出去,難不成還能去告官不成,又不是把她作了妾賤賣出去,哪個官來管這樣的家務事。

蘭針管著蓉姐兒的東西,她這一年到頭給那姚家姐兒的東西可不得從她造的冊子裡一樣樣勾掉,彆家姐兒得了總要還,姚姐兒也知禮隻少有還得出的時候,便可勁兒的做繡活,她那些荷包香袋扇套子,攢起來也有一匣了。

蓉姐兒提不起勁,懶洋洋挨在大迎枕上頭,撐了頭又歎一聲。甘露知道這是心病,再不擺到心上,有這一樁事總橫在心裡。

茂哥兒寫完大字,從前院往後跑著來找姐姐,他叫丫頭拎了手曲起腳來跳進房門,手上還留著墨漬,自家扒著羅漢床的沿爬上來:“姐姐,我明天也去學裡。”興兜兜的樣兒,搖著小腦袋,很是得意。

他隻當去學裡是好事兒,看著蓉姐兒天天坐車出門,廚房還給她備點心,還有那許多人跟著一道,眼饞的不行,隻當去學裡是樁好事。

王四郎度著他年紀也差不多,便尋訪起開蒙的先生來,他如今年紀這樣小,家裡再不會把他送出去讀書,說是去學裡,卻是請了個先生回來坐館,就在後院裡布置個書房,茂哥兒隻要邁出兩道門去,就算是去學裡了。

蓉姐兒“撲哧”一聲笑了,也直起腰坐定了,點著茂哥兒的小鼻頭:“先生凶你怕不怕?”尋訪這個先生還是徐禮出了力,王四郎寫信問過,他便薦了位先生來,原就是在徐家坐館的先生,給徐家子弟開蒙的,是個老翰林。

蒙學要的便是紮實,大儒倒不定有這些翰林肯講,徐家子弟俱是在他這兒讀了兩年,再尋了師傅解讀的,如今到王家來坐館,把家眷也一並帶了來。

茂哥兒自小便沒人凶過他,聽見這話歪歪頭:“先生不凶我。”那先生長了長胡子,人清清瘦瘦的,同王老爺大不一樣,茂哥兒原還怵他,那翰林自來教的便是小娃,衝他笑眯眯一點頭,問他會些甚,茂哥兒便把《幼學》、《弟子規》俱都背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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