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2 / 2)

沈浪笑笑,“人嘛,經曆一個世界除了打打殺殺,還是要給自己找點事情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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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膳,溫虞身邊的兩個丫鬟也換上了輕便衣衫,幾人在侯府後院正準備一展身手。

管家便領著大夫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急忙道:“侯爺,方才小院那邊來人說,姚姨娘身子不爽利,恐怕腹中孩子有不妥,你看....”

沈浪看著那邊切磋的幾人,淡聲道:“讓大夫過去瞧瞧就是,本候又不是醫生,同本候說這些又有何用!?”

“是...隻是...”

管家瞥了眼不遠處的練劍的夫人,欲言又止。

沈浪皺了皺眉,“何事?”

“姚姨娘一直鬨著想要見侯爺一麵,一直在院裡哭,老奴怕姨娘這般做傷了腹中孩子....”

沈浪勾了勾唇,腹中孩子傷了就傷了,一個野種罷了。

隻不過這話當然不能說出來,那孩子日後是個白眼狼那是日後,現在讓他對孩子下手還是有些殘忍。

“告訴她,若是不仔細著孩子,侯府有她無她也沒什麼不一樣。”

姚瑟兒所依仗的不過是原主無條件的疼愛寵愛,可現在是他,他可不會多給她眼神,想到她外麵的‘情夫’。

沈浪臉色冷了冷,“侯府要有侯府的規矩,日常膳食莫要缺著她,其它的按照妾氏規製來,姚氏院子裡頭的人,也不可隨意出入侯府。”

聞言,管家欣慰的看了眼沈浪,躬身道:“老奴曉得了。”

轉過身,老管家捋了捋胡子,對身邊的小廝道:“咱們侯爺可算是一朝醒了神兒了,陛下這下可不用在費心神了...”

小廝四下看了眼,見沒人,便湊近老管家身邊低聲道:“海公公,這...陛下身子骨近幾日似乎....你說咱們侯爺....”

老管家麵色一沉,嗬斥道:“休要胡說八道!這是侯府,切莫亂傳這些。”

而這一切,都被不遠處的沈浪聽在了耳朵裡,“小八,你去探探元慶帝身子究竟如何了?”

148有些納悶,“原主那一世,元慶帝活的可比原主久....”

沈浪看著英姿颯爽的溫虞,眼神沉了沉,“原主上一輩子這個時候隻顧著姚瑟兒去了,恐怕錯過了很多。”

要不然,姚瑟兒一個側夫人又怎麼會那麼輕而易舉的誣陷溫虞通奸,最後被沉塘,而沉塘之後溫家將軍府都未曾來找原主麻煩。

[哦,那我去宮裡看看。]

溫虞從頭到尾都被沈浪盯著,尋常練劍都是偷偷摸摸的讓身邊的丫鬟陪著練,唯恐侯爺知曉了不喜。

而現在,那人卻站在樹下瞧得那般認真,倒是叫她心中多了幾分不自在。

見人看的入神,溫虞不由得停了下來,“侯爺....”

沈浪接過身邊丫鬟準備的汗巾,遞了上去,道:“夫人英姿今日一見,倒是叫為夫好生敬仰。”

“侯爺說笑了,妾身的身手遠不如家父。”

沈浪,“這倒是,虎父無犬子,嶽丈大人威名在外,夫人若是想超越嶽丈恐怕還需要些時日。”

溫虞乃習武之人,方才管家來時說的那一番話自是落入了她耳朵裡,不由得多看了男人一眼,“侯爺,姚氏有孕身子又有礙,侯爺當真不去瞧一瞧....”

沈浪笑了笑,“若真是有礙,昨日又怎會那般作態?”

“侯爺素日裡最為疼愛姚氏,如今這是為何....”

沈浪,“為夫亦是昨日才看明白姚氏的不安於分的心思,才入府月餘就能收買府中仆人,陷害主母,若是長期以往,這侯府還不知會如何....”

“為夫從前雖是疼愛她,卻也並非不明事理,古往今來寵妾滅妻之人從未有好下場,為夫昨日正是想明白了這一點,才看透這其中利害...”

溫虞聞言未在多言,隻是覺得眼前這侯爺似乎有哪裡不一樣了,可具體的卻又說不上來。

她隻當他對姚氏不過是一時心涼罷了,過去他有多喜愛姚氏,全盛都的人都知曉。

沈浪卻並不多做解釋,畢竟這事說來也確實是原主的鍋,恰好他來的時間點正好可以借題發揮罷了。

不然還真不好解釋,明明之前愛的死去活來,疼的要死要活的女人為什麼一迎進府裡就變了臉。

接連好幾日,沈浪對姚瑟兒那邊都不聞不問,一直陪著溫虞成雙入對。

終於一日,姚瑟兒忍不住了,讓身邊的丫鬟拿著身上為數不多值錢的物件兒塞給了門房,想從府裡傳信出去。

可她不知,現在全侯府的人都知曉了侯爺的心意,現在全都對主母唯命是從,姚瑟兒的信並未送出去,而是送到了溫虞跟前兒。

玉竹將信拆開瞧了眼,不由得啐罵道:“這姚氏當真是不要臉,竟然想著讓姚家再送幾位姑娘入侯府分寵!”

溫虞看了眼姚瑟兒的信,道:“將信送去給侯爺罷。”

玉竹不解,“夫人...這是....”

溫虞,“姚家乃侯爺外祖,不過因著老夫人去世才斷了往來,姚氏一族近兩年仕途凋零,族中除了姚瑟兒一位未出閣的嫡女外,旁係嫡女均已婚配,剩下的都是些年齡尚小的庶女之輩。”

“姚瑟兒之所以出此下策,也正是想著身份低賤的庶女入了府即能為她所用又好拿捏,可是她未想到侯爺現下本就對她心生了嫌隙,她的這般做態更是將對她疼愛有加的男人往外推了去。”

玉竹聽了這麼一解釋,瞬間明白了過來,“侯爺本就因她心思多對她生了不滿,她現在還搞這種小心思,隻會讓侯爺對她更加不滿。”

溫虞點了點頭,“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被自己心上人往外推,事關男人顏麵。”

玉竹聞言,笑了起來,“奴婢這就將信送與侯爺。”

溫虞看著案幾上前幾日侯爺托人送來的好些兵法書籍,這幾日他像是真的醒悟了一般,常常陪她探討兵法秘籍。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言語之間想要她從武之意,她出生將門若不是聖上賜婚,恐怕現在早已繼承了父親衣缽。

奈何....溫虞看著案幾上的書,陷入了一陣迷茫。

而另一邊,沈浪也收到了溫虞差人送過來的信件。

看完信以後,沈浪沉吟半響道:“以後姚氏院子裡的人就在院子裡呆著罷。”

聞此,府中的人算是明白了,姚氏就算是有孕在身,恐怕也難以翻身了。

院子裡的仆人都被禁了足,姚氏這一回算是徹底的惹惱了侯爺。

玉竹聞言笑開了懷,福了福身子便退了下去。

[宿主,宿主,元帝在搞事情!]

“哦?”

[他根本沒生病,生龍活虎著呢!老皇帝後宮裡除了已經立下的太子以外,算上你就隻有兩位皇子,隻是另一位小皇子現在才八個月,上輩子都沒活過三歲,嘖....這也是子嗣最單薄的一屆皇帝了。]

“然後呢!?”

[然後,元慶帝聽身邊老太監的攛掇懷疑太子要謀反,所以現在在裝病,想要試探試探太子....]

沈浪聞言擰了擰眉,自古皇帝疑心病都重,隻是....

“太子近來跟溫家走的近?”

[這倒也沒有,太子聽說皇帝病重,遊走了不少重臣,溫家隻是其中一個....]

沈浪了然,“那就是有人在搞溫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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