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瑤似笑非笑地盯著雪，雪被陸瑤瑤看得恨不得鑽進地縫中。
“我......係統是說過讓我與一些男女交合，但是我拒絕了，於是係統隻讓我和這些人做朋友，得到他們的信任。”
陸瑤瑤明白了，因為宿主的意願，所以這個係統采取氣運的速度其實很慢，那應該不是什麼厲害角色。
“那你做了多少任務？”
“這是第十個。”
陸瑤瑤倒是沒問雪以前是怎麼活下來的，她又問了一個問題：“那要是你沒按照它定的時間內完成任務，係統會懲罰你嗎？”
雪不知道陸瑤瑤為何對這種事情這麼了解，更覺陸瑤瑤深不可測：“會，以前的時候係統的態度會溫和些，說這是給我這種新手的機會，完成前三個任務之後，要是我沒按照它的規定完成它布置的任務或者攻略人物，它就會實施懲罰。”
陸瑤瑤用憐憫的眼神看著雪，那哪是以前的係統態度溫和，那是因為那時候係統沒有能量了好伐？要是雪知道係統用他掙來的能量來對付自己，雪會不會氣到想吐血？
“那你為什麼不按照係統說的那樣去做，反正也不需要發生什麼親密關係，保持曖昧或者成為朋友不就行了嗎？”
雪下意識地露出厭惡的神色：“有些人的行徑我真的是十分不恥，我不想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哪怕這些人氣運飛達，我也不願相交。”
哦豁，還是個有脾氣的。陸瑤瑤還有些欣賞雪了，不是所有人都能拒絕墮落的。對，就是墮落，經曆了這麼多世界，沒有人約束，還能保持本心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人很容易變壞的，需要約束自己的言行，這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尤其是雪曆經多個世界，許多世俗的條框早已不能約束雪，這時候雪能依靠的，隻有自己。至於係統，它恐怕包不得雪變得沒有底線，這樣子它吸收能量的速度隻會更快。
“那它會怎麼懲罰你？”
陸瑤瑤對於這種東西並不了解，大多數猜測基於自己的見解和邏輯，要是說見多識廣，那算不上，這確實是她第一次碰上係統。不過這種東西性質上基本相同，遊離於世界，吸取氣運和靈魂為生，就像是界麵的寄生蟲，會搶走界麵孕育的養分，使得界麵發育不良，這就苦了陸瑤瑤這些維持界麵秩序的任務者了。對於這種蝗蟲，一定要讓它們體會到寒冬的冰冷，絕對不能讓讓它們嘗到甜頭。
“就像是紮針和雷擊這種，讓你痛上一會兒，讓你知道疼。”
雪麵色如常，聲音也很平靜，如果雪確實沒有和係統同流合汙的話，那雪應該經常被罰。說起來輕描淡寫，但是這些痛苦都是作用在靈魂上，那滋味可想而知。在陸瑤瑤看來，係統不會花費那麼多能量去懲罰宿主，但是為了控製宿主，偶然的幾次重罰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就是了。
“還有一個問題，你的歌聲是怎麼回事？是......”
陸瑤瑤話還沒說完，神色一凜，閉了嘴。有人在偷聽，精神力察覺到是赫那拉涅爾，她對雪做出了噓聲的姿勢，拉著他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