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傷到骨頭,先冰敷一下。”樓犀開了車內的小冰箱,從裡麵取出冰塊,包裹在毛巾裡,替她冰敷。
葉星辰又是一個哆嗦,徹骨的冰涼侵襲而來,樓犀微微抬頭,墨黑的雙眸看到她緊咬嘴唇的模樣。
“這樣呢?有沒有好一點?”他另外一隻手忽然握住了她的腳心,肌膚相貼,他掌心的熱力傳遞給她,讓她感覺不再那麼冷,甚至……還有點熱。
有一種溫暖不需要太多修飾,隻需要一個小小的動作,甚至不需要言語,就會覺得暖意四生。
一時間,車廂內的兩人都沉默了,空氣中隻聽得到彼此靜得幾不可聞的喘息聲,一起呼,一起吸,同起同落。
葉星辰生平第一次,隻是這麼靜靜地聽著一個人的呼吸聲,就臉紅了,而她的心跳也猛然加速,一下下撲通撲通的聲音壓迫得她幾乎快要無法承受,她連忙撥開他的手,結巴說道,“我、我自己來就好。”
樓犀的眉心幾不可見地一皺,沉默著回到駕駛座,車子在夜風中穿行而過,他隨手打開的音響裡這樣唱著——
像曠野的玫瑰用驕傲的花蕊
想抗拒綻放後的枯萎
所以溫暖卻曖昧
所以似是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