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人已經出現了雛形,他們說了些什麼,就見到沈澤將自己的圍巾摘了下來,交給了喻詞。然後,喻詞再將那條圍巾一圈又一圈地繞在雪人的脖子上,做完了這些,他們似乎又討論了下,最後,喻詞又把自己的毛線帽摘了下來,戴在了雪人的腦袋上。
這時,沈澤忽地將一個小雪團朝喻詞的腦門上扔了過去,喻詞來不及擋,被扔了一臉的雪,她就勢團起了手邊的雪,追著沈澤跑……
雪白的大地上,他們縱情歡笑。
空曠的房間裡,南溪的唇越抿越緊!
她知道沈澤和她生分的真正原因是因為他們分了手。
可那個時候,她也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是喻詞時常來找沈澤,是喻詞讓她看清了那個時候的她和沈澤之間的差距……她是被喻詞逼退的,是因為喻詞才不得不和沈澤分手的!
以前的南溪會退步,可現在的她不一樣了!
她不怕喻詞了,她想要和沈澤在一起,更想留在沈家,留在這個有親人關懷,處處溫馨的沈家!
想到這裡,南溪轉過身,走到了自己的書桌旁邊,拿起了手機,撥通了沈澤的號碼。
沈澤手機響起來,兩人都停了下來。喻詞一時沒穩住身形,差點摔倒,還好沈澤就在她旁邊,忙伸手扶住了她。
“沒事吧?”
喻詞搖頭,又道了謝,她將手裡的雪球扔了,“你接電話,我去看看沈奶奶。”
沈澤看了一眼那號碼,抬頭朝三樓的房間看了一眼,喻詞見他神色有異,便也跟著看了一眼,這一看,她也看到了窗戶邊的南溪。
沈澤直接摁了電話,將手機放回了口袋,“我們一起去。”
快午飯的時候,沈修北回來了,他還帶了薑禾回來吃午飯。裴明生也總算是補好了覺,從樓上下來了,原本有些空落落的大房子瞬間就填滿了人。
喻詞對這種場麵應付自如,看起來比薑禾適應的還要好,從表麵上看,一大屋子的人都和樂融融的。
可吃飯的時候,還是出了一點意外。
沈修北和薑禾是男女朋友,兩人坐在一起,無可厚非。喻詞是家裡的客人,又是特意來給席柔送禮物的,沈澤如果再帶著喻詞往下麵坐,喻詞的位置就太靠後了。
於是,沈澤就想讓喻詞坐南溪身邊,可南溪卻突然和喻詞“客氣”了起來,兩人爭著坐沈澤對麵的位置。
裴明生實在看不過去了,他直接拍板把沈澤和沈修北叫到了這邊來坐,然後讓喻詞貼著席柔坐,薑禾坐中間,南溪最後。
礙於他平日裡的威嚴,幾人也隻是敢怒不敢言。
除了席柔。
嗯……她今天這攤渾水攪得可真有水平。
吃過飯,薑禾一不小心把裙子給刮壞了,沈修北硬凹著要帶薑禾去買裙子,然後他又想起昨天答應南溪的事情,又隨口問了一下喻詞的時間,然後一輛車把幾個人全都裝走了。
世界頓時清靜了下來。
係統不由地在一旁感慨,薑禾的裙子壞的實在太是時候了!
席柔:嗬嗬。
·
沈修北把人拉到了最大的商場裡,幾人就那麼走進去逛了起來。
因為席柔先前的話,要喻詞幫南溪拿主意,南溪就順理成章地支使起喻詞來,又是幫忙選款式,又是選顏色……
她不信氣不走喻詞!
這邊,薑禾卻有些看不過去了,她剛要上前,卻被沈修北硬生生地給拖了回來。
“你現在過去,治標不治本,反而會害了她。”
“可是……”
薑禾覺得南溪這小女孩子太沒教養了,雖說女孩子爭風吃醋都是不講理的,但沈澤和喻詞現在頂多就是關係好一點的朋友而已,一個分了手的前女友這樣在人前耀武揚威的實在太過分了!
沈修北指了指不遠處拳頭都捏白了的沈澤,又一個旋身,走到了薑禾的麵前,擋住了她的目光,湊在她耳邊低語,“這麼關心我家的事情,嫁給我怎麼樣?”
他呼出來的熱氣像有意識一般,將她的耳朵層層包裹著……
她的世界,頓時隻剩他一個人的聲音。
薑禾有些失神的抬起頭,目光與他相遇,她怔了一瞬,卻又清醒了過來,她抬起腳剛要往後退,卻因為退得太過匆忙,差點被自己絆倒。
還好沈修北就在她麵前,修長有力的雙臂頓時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裡。
他唇上的笑意更濃了,手臂緊緊地將她圈進自己的懷裡,抵上了身側的柱子,就那麼湊到了薑禾的唇上親了一口。
“彆的我不敢保證,但是長嫂如母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
薑禾真想一個大耳刮子送給他,去你mmp的傳統美德!
她沒興趣,一點興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