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喙鳥說是鳥,其實它們的翅膀小得可以忽略不計。
它們的行動力,都是靠著那隱藏在蓬鬆鳥毛下,看著同樣細小的鳥爪。
不,再準確點說,是沒露出來的那兩條筋腱發達的大腿。
“小心彆被它們的尖喙叮到,其它的交給我。”
囑咐了一聲,木葵嚴陣以待。
尖喙鳥身上唯一的長處,就是它們那能破了一階獸紋戰士皮毛防禦的尖喙,還有那彈跳起來爆發力驚人的射速。
其它方麵,根本不足為懼。
哪怕是個普通的翼虎雌性,爪子掃中它們除尖喙外的地方,都能輕鬆將其一切兩段。
木葵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雪亮的骨刀,巫祭敏銳的感知開啟。
但凡衝過來的尖喙鳥,木葵總能用骨刀準確的擋住它們的尖喙。
留下來的雌性都驚訝於木葵會有這樣的反應,但是人家破綻都給她們製造出來了,她們再對付不了這種隨便一爪子就能滅掉的東西就說不過去了。
吼!
震耳欲聾的虎嘯聲響起。
幾名雌性都化作獸形,撲向一隻隻被擋住了尖喙,破綻百出的尖喙鳥。
或是一口將其咬成兩節,或是一爪子將其拍成肉泥,亦或一翅膀掃過去,掃死掃傷一大片。
木葵沒有化獸形,也沒有展露太多超出當前人設的實力,就憑借巫祭比普通雌性強大無數倍的精神力,感知敏銳的擋下一隻隻會對雌性們構成威脅的尖喙。
等阿苦帶人趕到時,她們這一夥留守的,不說全沒受傷,但也都沒傷到致命處。
回去找祭祀要點聖水,喝下去,再飽飽的吃上一頓,睡上一覺,就基本沒事了。
木葵身上也有傷,故意留的,看著淒慘但卻都是些小擦傷,要不是她控製著治愈異能沒發作,現在估計連個疤都不剩了。
阿苦是二階的,對付起尖喙鳥這種除了尖喙外,防禦力在翼虎們眼裡卻堪比豆腐塊的生物,一波風刃掃下去,就直接清場了。
木葵看得有些心動。
她要是也能正常展露實力,一招清場什麼的,同樣不在話下。
“葵,謝謝你!”
幾個並肩戰鬥過的雌性都衝木葵感激道。
剛才有多凶險她們自己清楚,要不是葵用刀擋下了尖喙鳥襲來的所有致命攻擊,她們不查之下,說不定還真會有人被尖喙鳥重傷,甚至因此而喪命。
阿苦也飛過來,說:“這次多虧了你反應及時,不然采集隊說不定又會有雌性死去。那樣的話,我也不好和部落裡交代。”
“沒事,就是反應還可以,再加上有骨刀,我才能擋住。不然的話,我也拿那些尖喙鳥沒轍的。”
木葵揚了揚手裡滿布裂紋的骨刀。
忽然。
哢嚓幾聲。
骨刀應聲而斷,碎成了一片片。
就在剛剛,木葵強行散去了骨刀上銘刻的祭紋。
這把骨刀是祭器,剛才現場混亂沒人注意也就算了,現在還留著,就是活生生的把柄了。
祭器上的祭紋一般是散不了的,就算是祭器毀壞了也一樣,不過祭器的製作者可以。
“咦?碎了呀,真可惜。”
木葵一臉的惋惜和肉痛。
“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把堅固的刀呢。”
阿苦見狀,說:“這個算我的,回頭我找計換兩把祭器骨刀補償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