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的就拿著,回頭再讓築做就是了。”
阿苦不由分說將雨衣推給木葵。
看著被塞到自己懷裡的雨衣,木葵展開仔細看了下它的結構,複又還給了阿苦。
“這雨衣是怎麼做的我大致看出來了,回頭我自己做一個就成。
築給你的你還是留著吧,反正我這幾天也不怎麼出門,給我雨衣也用不了幾次,倒是阿苦你每天都要去采集,更需要這東西。”
木葵不喜歡麻煩。
拿了刻著阿苦名字的衣服,在她看來後患多多。
部落裡不乏因為這種事,就被雄性順杆纏上來的雌性。
雖然以築的個性不太可能,但也會因為木葵拿了他送阿苦的禮物而心生怨懟。
而結怨,往往就是爭端的開始。
能舒舒服服過自己的小日子,乾嘛平白弄出事端來給自己找罪受?
反正木葵沒那麼心大。
阿苦又勸了幾句,見木葵執意不肯收,她也隻得無奈放棄。
“真的看清楚了嗎?要不我還是把東西先放你這吧。”阿苦問。
木葵點頭,為了讓阿苦徹底安心,她道:“看清楚了,正好家裡還有些烏水蛇的蛇皮,我準備現在就做,阿苦你幫我看看是不是這樣弄的。”
說著,木葵去拿了前些天剝下來的烏水蛇皮,開始縫製起來。
其實經過這麼多年的演變,獸人們在雨季出行時穿的衣服,已經是比較防雨了的。
披風鬥篷什麼的,身體弱的雌性外出采集時也會帶。
但許是雨季的雨實在太大,很難防得住,翼虎族的體質又太好,不怕淋雨的緣故,還是有很多獸人穿著常規的獸皮衣出門。
木葵這次要做的是蓑衣,樣子跟阿苦的有些不一樣,但遮雨效果卻更好。
“咦,這樣似乎也不錯,葵你很有想法嘛。”
阿苦有些驚奇,拿著木葵做出來的成品看了又看。
這時,木昭端過來兩個十六寸的樹粉蛋糕。
蛋糕外皮先是抹了一層黃澄澄的柿果醬,後又再添了一層厚厚的無色透明水耳醬,其餘或甜或酸的各色果醬點綴其上,令這蛋糕看起來更像是一塊誘人品嘗的超大號甜美果凍。
而且,木昭還彆出心裁的在兩個蛋糕上分彆畫了一隻抽象的小翼虎。
木葵見這兩隻小翼虎雖然抽象了點,但身上的劍齒還有雄虎和雌虎特征還是很明顯的,猜到自家阿弟這畫的是他們兩姐弟的獸形,不由讚了一聲:“畫得不錯,這個我要了。”
說著,她拿起那隻畫著雄虎的蛋糕,並將另一個蛋糕推給阿苦。
“你是客人,單吃一個,剩下的這個我和阿弟分。”
阿苦還是頭一次見這樣精致的東西,好奇問:“這是什麼?”
木葵道:“樹粉蛋糕,不過阿弟在外麵抹了層柿果醬和水耳醬。”
阿苦恍然,用木勺挖起一塊吃起來。
水耳醬微甜,入口後會有種在抿果凍的錯覺。
緊接著,濃稠的柿果醬,其餘或酸或甜的各色果醬,還有蛋糕的蛋香甜香,以及蛋糕獨有的那種蓬鬆滿足感,相繼在口中爆開。
阿苦幸福的眯起了眼睛,讚道:“葵,你家做的樹粉蛋糕真好吃!我做的什麼都沒加還一點都不圓,不僅醜,更沒有你家的一半好吃。”
“這東西多做幾次就熟練了,你回頭可以試試弄個模具,固定下它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