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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阿苦回到家,發現明目張膽在她家裡洗白白,看到她回來後還吹口哨擺poss的某人,一腳踹爆了那隻還冒著熱氣的浴桶。
水花四濺,木屑亂飛。
一陣雞飛狗跳。
“你到底還要在我家賴多久?”
築聳聳肩一臉無奈道:“這不是沒住的地方了麼?你忍心看我一個人睡在外麵那下個不停的雨地裡?”
阿苦一噎。
最近氣溫轉冷,晚上外麵的雨跟冰坨子一樣,就算築已經是四階初期的獸紋戰士了,她也狠不下那個心來把築趕出去。
“那你為什麼要把山洞賣給猛?你知不知道他拿你的山洞藏彆族的雌性?現在部落都在傳,你和猛沆瀣一氣,是故意幫他遮掩的,還……還……”
後麵的話阿苦說不下去了。
她和築之間又沒什麼,怎麼好意思說那個雌性是狐族的,據傳長得很勾人,大家都懷疑猛和築跟她有一腿呢?
跟阿苦長跑了這麼多年,築哪能看不出來她在想什麼?忙舉著手辯解道:“冤枉,我隻是把山洞賣給了計,誰知道他轉手就給猛了啊!”
“是計坑的我,我保證。那家夥一肚子壞水,這回指不定就是他設的局,坑猛一把,順帶破壞我倆的感情。”
阿苦白眼一翻:“我倆能有什麼感情?回頭挖個山洞早點搬出去。”
築不吭聲,眼珠滴溜溜亂轉,湊近阿苦,神秘的悄聲道:“你難道不想知道,計是怎麼設計猛的,又是為什麼要搞他嗎?”
阿苦挑眉,來了點興趣,問:“那你說為什麼?”
築:“萱最近不是對昭沒興趣了嘛,她先是去找了崎,被絕兒一泡尿滋醒後,又跑去當了計的跟屁蟲。”
絕兒是崎的崽,阿母已離世。
“計那人你也知道,保守得旱季那麼熱都穿靴子還不露膀子,估計是萱跟得太緊,闖到計的禁區裡了吧。”
“然後呢?”阿苦催促。
“然後?”築眉飛色舞:“聽說萱撿到了計的記錄石板,上麵還剛好記錄的是猛買山洞的記錄,你猜這事跟計有沒有關係?”
“原來如此。”阿苦恍然。
旋即,發現某人都快扒她身上來了,一把將其推開,怒道:“去把衣服穿上,你不嫌冷我還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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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3月9號。
一上午的時間,木葵把書房弄了出來。
教阿弟學獸文的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鬥獸洞的陷阱還沒有著落。
本來這事請築出手是最好的,奈何他們家沒有足夠的貢獻,請不起。
木葵絞儘腦汁思考要怎麼弄,為此把在地球生活時的記憶都翻了一個遍。
一些簡易陷阱和道聽途說的機關找到了,同時木葵也在記憶的角落裡,搜出了酒、醋和醬的製作工藝。
其中,一些土方子裡提到:
醬原來是可以用肉做出來的,而且過程更快更便捷,並不用像大豆製醬那樣等上個一年半載才能吃到。
酒和醋不分家,甚至一些經過處理的雜草,都能發酵出酒,再經過一些工序,演變成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