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雄性大大方方的走了過來,向木葵遞上一束花。
這花的花盤足有成人手掌那麼大,白色的層層疊疊,花瓣聖潔而美麗,亭亭玉立的立在那兒,花香撲鼻,令人有種心曠神怡之感。
這是霜月蓮,一種獸人們拿來求偶的情花。
木葵果斷拒絕:“拿回去吧!送給你心儀的雌性,我這邊,是不會收的。”
“可我心儀的就是你呀。”
那雄性不死心,可憐兮兮的望著木葵,一臉心碎欲絕的表情。
木葵無動於衷,隻再次重複道:“拿回去,我不想收。”
“唉!”
那雄性的一張俊臉瞬間垮了下來,低著頭落寞的走了。
“哈哈!阿泰你這招太過時啦!雌性們現在都不喜歡像你這種人都不認識就送花雄性了。”
“是啊!得有感情,熟了才好送花嘛。”
“彆灰心,你又不像計和崎,光憑一張臉,就能迷得雌性們倒追。慢慢來,總能感化她的。”
吃瓜的獸人們一番嬉鬨後,打趣起那個名叫阿泰的年輕人,給他支招,並鼓勵他繼續努力。
木葵吃到瓜後嘴角不自覺抽了抽。
奇怪了,以前她不是挺安全的嘛,基本很少有追求者什麼的,怎麼現在,突然就有陌生人前來搭訕,還送花了?
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長出了肉肉,不再像排骨一樣的身材。
再看看自己的雙手。
木葵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
她,好像長漂亮了,手也更巧了。
正這麼想著,一個少年人走上前來,害羞的遞出一隻白玉蚌。
“我、我想跟葵你換些蘸料。”
白玉蚌極其難得。
它不像河蚌那樣,找隨便個地方就能安家,一動不動,能輕鬆的被人捕捉。
白玉蚌在水裡的移動速度很快,極其難以捕捉。
很明顯的,用這樣一隻白玉蚌,隻換點調料的話,這少年是百分百吃虧的。
木葵擰著眉有些不解,不知道這又是鬨地哪一出?
正琢磨著該怎麼應對之時。
耳墜上的通靈木耳釘上,突然傳來幾聲細小的貓叫聲。
“哦,好的,蘸料給你,我家裡有點事,就先回去了。”
木葵留下這麼一句,連白玉蚌都沒拿,把蘸料留給少年後,就緊急收拾起東西,往家裡趕。
這個時候維多利亞叫自己,多半是家裡有事。
而一想到養殖室那邊有兩隻奶鼠懷著孕,會就在今明兩天發作。
木葵的心神就全被這件事吸引走了。
當然,借此逃避和少年之間的交易,也是一個原因。
倒欠彆人這種事,還是儘量少的為好。
不然,以後要是欠了人家人情,彌補起來也麻煩。
“誒?白玉蚌你還沒拿走呢葵。”
那少年看著留下的蘸料和白玉蚌,欲哭無淚。
他好不容易才抓到一隻,就到心儀的雌性麵前來,準備套點近乎。
哪想,那雌性一點也不給他機會,把蘸料留下後,直接就走人了。
“嘿嘿!順你這小子挺能耐的啊,可比剛剛的阿泰好多了。不過可惜,葵不想收你的東西呢。”
“努力吧小崽子,臉皮厚點,早晚能纏得雌性注意到你的。”
獸人們在一旁吃瓜兼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