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阿弟木昭下去打水。
木葵先將三隻崽打發到了起居洞那邊後,這才用風異能卷著那幾隻岩缺刻意留下的獸屍,將它們攏成一堆。
倒上腐蝕藥劑。
一陣滋滋滋的聲響過後,原地就隻剩下了一攤黑水。
這時,木昭也打水上來了。
兩姐弟用水將鬥獸洞從裡到外衝了一遍後,木葵又耗費大半天時間,用手貼著牆壁和地麵,將淨化異能傳導上去,以此來達到徹底殺菌的目的。
獸潮結束時是正午,這麼忙活了一陣後,天色也已經到了傍晚。
外麵來人,讓去參加在獸潮中喪生的獸人葬禮。
這次的獸潮隻持續了一天,死的人不多,隻有十幾人。
不過,木葵聽說萍的一個叫亞古的伴侶,被黑泥蛇咬了,至今昏迷不醒。
她靈機一動,思忖著這倒是一個讓翼虎們認識到白酒(樹粉酒)功效的好機會。
“前些日子用白酒做點心的時候,誤打誤撞弄出了濃度更高的白酒,這種高度白酒好像你殺滅不少有毒的東西。
回頭我拿點給你,你試試抹在亞古的傷口上,看能不能把黑泥蛇的蛇毒清除掉。”
木葵找上萍,這樣對她說。
“行。”萍點頭:“死虎當活虎醫吧。謝謝你了葵,如果真的有用,你就救了亞古一命。”
“哪裡?”木葵謙虛道:“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能不能有效果還兩說呢,萍你彆怪我亂出主意就好。”
送葬完後回來正好要經過木葵家,她進去拿了泡過芷蘭草花朵的高度樹粉酒(白酒),就跟著萍一塊兒去了她家。
酒液不知是操作失誤還是怎麼的,沒有像低度酒的那樣如清水般澄澈,而是微微泛黃,呈琥珀色。
“看來真是不小心弄出來的了。”
萍不疑有他,拔開酒塞,將裡麵的酒液倒出來,仔細的塗抹在亞古被黑泥蛇咬傷的地方。
不多時,黑中帶紫的蛇牙印就漸漸變得淺淡,緊閉雙眼的亞古也睫毛微顫,睜開了眼來。
“竟然真的有效,太好了!”
木葵裝作一臉驚喜的抓著萍的手小小搖晃了下。
“嗯嗯,他醒過來了,醒過來了。”
萍捂著嘴喜極而泣,一下子抱住木葵,雙臂如同鐵箍般,箍得很緊。
木葵被箍得有些憋悶,喘不上來氣,不禁對萍的好身材生出幾許羨慕來。
她現在營養不良的情況雖然好多了,但前麵也就隻比飛機場好一點點而已。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像萍這樣,擁有一副傲人的好身材呢。
“我這是……”
亞古看著喜極而泣的伴侶,再看看其餘目光或關切或遺憾惋惜的競爭者,有些迷茫。
萍解釋說:“亞古你中了黑泥蛇毒就一種昏睡不醒,是葵拿來她家的高度白酒給你解了毒,是她救了你呢。”
聞言,亞古看向木葵,眼神有些異樣,鄭重衝她道謝:“謝謝你葵,我這條命是你救的,以後你但有什麼能需要我的地方,直接吩咐一聲,能做到我哪怕豁出命也給你辦成。”
亞古的聲音低沉渾厚,看著木葵的目光不僅認真還有些炙熱。
木葵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淡淡應了一聲,就打趣讓萍請客,轉移了話題。
不管亞古心裡是怎麼想的,總之他是萍的伴侶,自己救人可以,但還是彆走得太近為好,不然容易引人誤會。
萍和木葵本就是朋友,對在木葵又救了她的伴侶,她將自己的看家本領都拿了出來,做了好些豐盛的烤肉燉肉和樹粉做的點心,非得讓在她家吃飽了回去才罷休。
盛情難卻。
木葵在她家混了一頓,便在亞古隱晦而又異樣的眼神中匆匆離開。
‘就是湊巧出了次手而已,應該沒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