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酒井理惠和酒井美玲穿戴整體,都畫了一個淡妝的出了門。算是“獨守空房”的岸本正義,絲毫不覺得淒涼,反倒有種偷得浮生半日閒之感。 他先給自己衝泡了一大杯速溶咖啡,然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麵看日文原版的《海賊王》漫畫。 岸本正義知道,明年1999年就該有《火影忍者》了。隨後,這兩部最大,最火,最熱的大ip將會上演長達未來二十年各自鐵杆粉絲之間的互懟,爭論的焦點就是誰才是真正的no.1。 對於《海賊王》和《火影忍者》,岸本正義相對於更加偏向於《海賊王》。他能夠從這一部漫畫裡麵看到其中的內容性要比《火影忍者》更加深刻。 岸本正義本能的條件反射,既然《火影忍者》還沒有麵市,那麼自己是不是提起投資一下呢? 畢竟,《火影忍者》的作者是岸本齊史,還和自己同姓。實際上,兩人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岸本正義倒是在網上特意找過一些關鍵詞“孫正義”,“安本正義”,“軟銀”等,卻沒有發現任何東西留下。有關商業上麵的報刊雜誌,也不見其任何蹤影。 按理說,這個時候的安本正義(韓裔日籍孫正義的rb名字)不單單是名聲鵲起,而應該是名聲大震才對。畢竟,在1994年,孫正義37歲時就成為了10億美元富豪,公司成為上市公司。 他陷入到了思索當中,難不成,因為自己重生到了rb,所以就引起了微小的改變,產生出了胡蝶效應類似的情況? 孫正義不存在於這個世界,那麼就不會有軟銀的存在。或者,即便有孫正義這麼一個人存在,也變成了默默無聞。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實現了一種能量守恒。 岸本正義深知,若是沒有改變,下月,也就是1998年2月,軟件銀行以四億一千萬美元脫手雅虎2%的股票,淨賺三億九千萬美元。 在他重生來到這裡之前,孫正義是在1996年以一億美元購入30%的雅虎股份,還剩28%,卻仍舊值八十四億美元。 孫正義是一個商業天才。他原本是出身於rb九州,而其父母也是經營這一家彈子房。這曆史的巧合讓岸本正義不得不相信自己替代了未來叱吒風雲的對方。 孫正義從安本正義改名回本名,那是因為他在商業投資領域做出了非凡的成就。如果可以,自己到時候是不是也可以改回自己原本的中國名字? 孫正義即便是一個商業天才,也在中途遭遇到了一些失敗和挫折。在1984年的時候,他就負債過10億日元。由此可見,人世間根本就不存在一帆風順之說。 再牛逼的人,都會經曆坎坷。再會投資的人,被譽為“全球投手”的孫正義,同樣有投資失敗的n個案例。 這不單單是在他不成熟的職業生涯前期,即便是在他職業成熟的中期,也就是2014年,遭受了59億美元的巨大損失。 岸本正義這一走神就從《海賊王》上麵莫名想到了孫正義。自己禁不住意味深長的會心一笑,到底是自己的幸運,還是不幸呢? 若是他真就一點本事都沒有,就算提前知道了不少的事情和未卜先知,也不能夠進行一係列的有所改變。 岸本正義拿著手上這一本《海賊王》,恰好就是鷹眼米霍克出場。他的記憶當中浮現出了,自己當初和朋友的一場爭執。 他認定了鷹眼米霍克就是王下七武海之一。理由,就是兩個不重要小角色的講述,也就反應了作者本人的一個暗示。 可是,自己的朋友不那麼認為,覺得自己的理由站不住腳,兩個配角的話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計,還笑自己想多了。 結果,《海賊王》後續的發展就是鷹眼米霍克果真就是王下七武海之一。岸本正義想到這個事情,一則是注重細節,如同進行風險投資一樣,沒有開花結果之前,總是會有人,還是很多人不看好。 一旦它開花結果了,便追悔莫及,大好的機會已經錯過。另一則就是兩個小配角,果真是人微言輕。哪怕他們說得是真理,也會被彆人視作廢話。唯有大人物說得話,才會容易被人相信。 往往也是這一個特點,大人物同樣很會利用人性當中的這種盲從性,畢竟絕大多數人都是沒有完全獨立思考能力的烏合之眾。 岸本正義從看《海賊王》當中領悟到了一個人的能力再強大,也是總有一個極限。唯有團隊合作,是才能夠把有限變成無限的可能性。 現在的自己就如同路飛一樣,開局就是一個木桶。畢竟,自己投資的ncsoft網絡遊戲和還沒有成立起來的穀歌,在彆人的眼中,就是那一個木桶。 等到有一定的實力,找到了自己真正意義上第一艘船梅利號的時候,是不是也應該找齊十個夥伴呢? 自己若是在某一天成為“海賊王”之後,又應該做什麼呢?屆時,自己會不會也成為了rb的“天龍人”? 他的老婆孩子,也自然是雞犬升天的隨著自己成為了“天龍人”。還有自己鞍前馬後的夥伴們呢? 他們即便不是一個個地都也成為了“天龍人”,也會成為“海軍”的高層。他們的老婆孩子同樣會受到封妻蔭子的待遇,過著人上人的生活。 隨著時間的推移,腐敗,墮落……應運而生。岸本正義每一次看《海賊王》總是想得特彆多,完全就沒有看《火影忍者》那種感覺。 在他的記憶當中,《火影忍者》最好看的就是中忍考試的那一段。傳說中的木葉三忍同時出現的時候,達到了高潮。 岸本正義放下手中的《海賊王》,身體前傾的一伸手就從玻璃茶幾上麵拿到了咖啡。他一仰頭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岸本正義拿著杯子又站了起來,朝向落地玻璃窗走去。他站在那裡,低頭看向樓下的人來人往和車來車往,也感受到了他們為了生活所受的奔波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