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聽人說,就在我們台東區上野這一個地方。硬金資本公司的岸本正義社長是你的未婚夫。”
酒井理惠頓時就愣住了。她分明感覺到了一種跳躍性思維模式。對方先還在和自己說一個事情,而現如今,又在說另一個事情。這兩個事情完完全全地就是屬於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鈴木教授見她不出聲,臉上再次浮現出了虛偽的和善笑容道:“這有什麼好保密的呢?”
他說到這裡是有意的停頓了一下,自然是想要對方給一個親口回答,接著又道:“也不知道是真得,還是假的?”
酒井理惠逐漸回神過來的同時,似乎也明白了兩者之間存在有一個什麼必然聯係。自己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卻開始在心裡麵掙紮的不行。這要是真能夠去東京藝術交響樂團,哪怕僅僅是見習,也很好了。
據她所知,每一年都有不少人慕名而來,都在去做積極的爭取。可是,僧多粥少,致使淘汰率異常殘酷。
現如今,就這樣一個大好機會擺在了自己的麵前。畢竟,有了鈴木教授給他摯友的親自舉薦,那麼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酒井理惠也知道做人就應該腳踏實地,一步步地來,不可能一口就吃成一個大胖子。不過,她在心裡麵覺得,自己能行,可以的。
酒井理惠沉吟完畢,首次在他人麵前公開承認自己和岸本正義之間的特殊關係道:“他是我的未婚夫。”
“我這一個人也沒有什麼多餘的愛好,就是愛結交一些特彆有才華的年輕人。如果方便,你能不能替我約一下你的未婚夫。
我們就是單純的吃吃飯,聊聊天。要是彼此聊得投機,還可以結下忘年交。我這一個人隨性豁達,可不拘泥於任何形式的前輩和後輩。”鈴木教授說得十分的冠冕堂皇道。
酒井理惠經由一番猶豫,是才艱難的從牙齒縫隙裡麵說出了一個“好”字。她強烈的意思到了自己要是說半個“不”字,恐怕去東京交響樂團見習西洋長笛手的事情就會黃掉。
“那就多多拜托你了。”鈴木教授那一張如同包子褶一樣的臉上是流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道。
酒井理惠沒有再多待,身體顯得有些僵硬的站立起身就告辭離開了。自己從最開始對鈴木教授的感激之情一下子就變得蕩然無存。
不僅如此,她的內心裡麵還生出了神聖地罪惡感。酒井理惠走出鈴木教授辦公室,就如同經曆了一場夢。
雖說不是什麼噩夢,但是滿腦子裡麵都是亂糟糟地一片。她覺得這一切都變得好不真實。
酒井理惠走下樓,走出了行政辦公大樓,整個人置身於戶外當中,是才稍微輕鬆了一些。
她腦袋裡麵想著,岸本正義到底在乾什麼?怎麼連鈴木教授都知道了他和他公司的名字?
她不去多想,直接就朝家裡麵走。自己要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子事情,隻需問其中一個當事人就徹底明白了。
酒井理惠沒有質問鈴木教授的勇氣,但是完全有隨心所欲去質問岸本正義的個人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