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教授,我聽說你還有一個獨生女兒也是東京藝術大學畢業。”岸本正義平靜道。
“我們夫妻正是為小女的事情發愁。她非得要去走藝術家這一條道路,於是就籌辦了一個小提琴獨奏的小型音樂會。可是……”鈴木教授刻意的沒有把話說完,意在想要看看對方怎麼說道。
岸本正義屬於一點就通透的男人,且能聽不出對方這就是朝向自己開出了交易盤口的價碼?
他原本以為鈴木教授是想要讓自己多多通融,好對其放低做投資的最低門檻,卻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對於自己而言,反倒更加簡單和容易了。
“鈴木教授,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是買下一百張票,還是直接包一場?”岸本正義帶有他個人的目的道。
鈴木夫人頓時就不鎮定的看向了他道:“你不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吧?”
“你們覺得我這一個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不管是我買下的一百張門票,還是直接包場的一次,絕對都會有人對號入座的來欣賞你們女兒的表演。”岸本正義一本正經道。
鈴木教授輕輕地朝向自己妻子咳嗽了一聲,意外讓她多多注意,不要失態了。為此,鈴木夫人意識到了自己當前的有些失態樣子。
“說說你的要求?”鈴木教授見對方給得是選擇題,也就意識到了其中肯定還會有其它條件道。
岸本正義也不藏著掖著道:“如果隻是一百張門票,酒井理惠去東京交響樂團見習西洋長笛手的事情就完全拜托鈴木教授的幫忙了。
要是包專場,我記得我未婚妻還輔修了鋼琴。和你女兒的小提琴恰好能夠進行一個配對演奏。保不齊這還是契機,能夠在日後成為一個組合,出張音樂專輯什麼的。”
鈴木教授當然會算賬,一場知名音樂家的音樂會門票,至少也得好幾萬日元。最便宜的學生席,也得好幾千日元。
自己女兒的小型音樂會,哪怕不敢和知名音樂家比,也得在定價上麵不能夠低於彆人一張學生票的價格。要不然,連租場地的費用都賺不回本。
他門清,規模上麵也就二百人左右,但是屬於女兒的處女秀,打響名頭的第一戰。何況自己屆時還會邀請不少親朋好友和業內人士出席。
自己最想在大學其它教授和領導麵前露臉,彰顯出不僅僅是自己女兒有才華,而且還有他過硬的社會關係。
一百張票,也就意味著好幾十萬日元。直接包場,就得花費一,兩百萬日元。自己女兒舉辦三場,而目的就是不讓他人說隻有一場的閒話。
鈴木教授考量完畢,對於他而言,最具誘惑性的就是成立組合,再出一張音樂專輯。
真要是能夠實現,他臉麵上就更有光彩道:“酒井是我的學生,這能夠和小女一起表演,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這總共有三場音樂會,岸本社長能不能每一場都買下一百張票?”
“沒問題。”岸本正義明知道還要多出錢,也沒有再和對方進行一個必要的討價還價。他拿起放在自己桌麵上的小酒杯就舉了起來,一口應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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