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會的各項準備都在穩步的推進當中。時間定在了1999年1月1日,1月2日,1月3日這三天,美其名曰新春音樂會。
趁著這一個寒假放假,酒井夫婦帶著二女兒,小兒子從四國高知縣老家乘坐飛機是飛抵了東京。今天剛好是12月24日,平安夜。
他們這一趟來的目的,除了出席酒井理惠的音樂會之外,便是好好地要在東京度假。身為酒井家大女兒的酒井理惠自然要去羽田國際機場接機。
“怎麼就你一個人?正義呢?”酒井愛子隻見到大女兒一個人來迎接他們,故有一問道。
“他有些事情在身上,來不了。不過,他早已經給你們安排了台東區一家五星級酒店的三間客房。
中午,他還安排了台東區一家叫做喜樂的高級日式料理亭給你們接風洗塵。屆時,他肯定會來。”酒井理惠的一雙長得和自己媽媽一般漂亮的大眼睛是看向了她,有一說一道。
酒井美玲一聽到“喜樂”二字立馬就想起了自己上次來東京吃過得那一盒十六格特色小點心就是出自於這家高級日式料理亭。
她頓時就麵露喜悅之色,有點手舞足蹈道:“媽媽,喜樂高級日式料理亭的東西可好吃了。真得,絕對不騙你。保證你也會喜歡上。”
“吃,吃,吃。你就隻知道吃。除此之外,你還知道一個什麼。我們一家子大老遠飛過來,即便再有事兒,也應該提前就有所安排好。
何況現在是寒假的頭一天,又能夠有什麼事情?”酒井愛子不滿岸本正義沒有來迎接,畢竟他們算是頭一遭來東京。在她看來,於情於理,他都應該來接機。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實在是太過於苛責正義了。男人嘛!越忙越好,越是說明有本事。接不接機什麼的,無所謂。工作上麵的正事最重要。
理惠不是說了嗎?正義不但給我們在台東區安排了五星級酒店下榻,而且還準備了一家日式高級料理亭為我們接風洗塵。
這都說明了正義有心,完全就沒有輕慢我們一家人的意思。”酒井正雄不無覺得老婆小題大做道。
“我也覺得爸爸說得對。正義哥真要是不把我們一家子當成事兒,怎麼可能會願意花這麼多錢來進行招待?
連我們商務艙的機票都是正義哥出的錢。要是按照媽媽的性格,自己掏錢是絕對不會來東京。
即便要來,也不會舍得花錢去乘坐新乾線,隻會坐那一種慢得要死的普通列車。”酒井美玲附和道。
“你們一個個是屬於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酒井愛子數落道。
“我們彆在這裡站著。你們是先去酒店下榻,還是先去我住的地方?”酒井理惠伸手接過了母親的行李箱,有意岔開話題道。
“我不住酒店,我就住家裡麵。我還是和姐姐一起睡。”酒井美玲直截了當的表明了立場道。
“正義,也真是的。何必浪費那一個冤枉錢呢?大家擠一擠,也是能夠在他那裡住下。”酒井愛子沒有揪住岸本正義沒有來接機的事情不放道。
酒井理惠深知媽媽的為人。若是不這樣安排酒店下榻,她肯定又會挑刺。安排了,她也會另有一套說辭。自己的性格上麵,恐怕很大程度上麵就是遺傳了這一個親媽的基因。
“既然美玲不願意住酒店,非得要和你睡在一起,那麼就把她在酒店裡麵那一間房給退掉,也好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