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過去到現在,我就不在乎你有沒有錢。我的性格和脾氣怎麼了?你要是覺得我那裡不好,倒是指出來啊!
你長得不難看,算是一句大實話。除此之外,統統都是錯。我要是愛上了你,且不是自尋煩惱?
你那麼的花心,我怎麼會受得了?你還不欺負死我啊!我被欺負了,還沒處訴苦去。
即便和我的父母說了你的種種斑斑劣跡,也會遭到他們的指責,說我不好。”酒井理惠以自己的理解,實話實說道。
岸本正義深知,阻擋在兩人之間靠近的那一堵看不見,摸不著的牆,就是他們的矛盾點。
自己的花心和她信奉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觀是背道而馳。她還有一定程度的精神潔癖,自己在她的心目中恐怕就是很臟的一個男人。
這一切都不是酒井理惠的錯。既然上帝造出人,還附於了人不同的靈魂,那麼就會有各種不同的性格和脾氣產生出來。何況他從來就沒有奢求過女人就必須像奴隸一樣的順從自己。
“比你長得好看的女人,雖說外麵不是大把,但是以我目前的實際情況,再找也不是什麼難事。
至於你的藝術才情?我說一句老實話,我真不懂得欣賞。既然你有這一個方麵的專長,那麼在今後倒是可以輔導我們的孩子,陶冶一下他們的情操。”岸本正義不冷不熱道。
酒井理惠愣了一下,沒想到他能夠把話題扯到孩子那裡去。自己都沒有答應嫁給他。她剛一反應過來就爭鋒相對道:“你就這麼肯定我會嫁給你?”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既然你都進了我岸本家的門,那麼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一直以來,你的行事做派不都是在展現出作為這一個家女主人的樣子嗎?”岸本正義一針見血道。
酒井理惠頓時就詞窮。她腦袋裡麵禁不住就開始有了各種回憶。自己心如明鏡一般,也知道他對自己的好不會是無緣無故。
人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他舍得下本錢幫襯自己,還是源於那一紙沒有法律強效約束力的婚約?
“你冤枉我。”酒井理惠小臉不由自主的一紅,嘴硬道。
岸本正義攤開兩手道:“冤沒有冤枉你,我相信你的心裡麵是相當有數。”
“你這是在向我索取回報了?”酒井理惠麵露嚴肅之色道。
“想必你應該記得我說過一句話,我是要成為投資家的男人。投資最講究一個什麼?肯定是要考慮回報了。
回報是投資的第一要務和動力源泉所在。可是,我唯獨隻對自己視作家人的人,才不會去考慮投資和回報之間的關係。
要是家人之間都還算得清清楚楚和斤斤計較,又何必在一個屋簷下同住,一張桌子上麵吃飯呢?”岸本正義一本正經道。
他說到這裡有意的停頓了一下,話鋒一轉地接著又道:“我們之間的問題在於你有精神潔癖,就是看不開。
哪一個有錢男人在外麵沒有一些風流韻事。在我看來,隻要不處處留情,不真心付出,逢場作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