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獨自一個人離開了喧鬨的屋內,走到後花園裡麵去透透氣。夜風吹拂在臉上,還伴隨有花香味道,著實讓他覺得愜意不少。
他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酒井理惠右手上麵拿著一杯紅酒,一邊朝向他走近,一邊微笑道:“真沒想到你會在這裡。”
“這裡可是我家的後花園。為什麼我就不能夠在這裡?”岸本正義隨口一說的反問道。
“我今晚高興,不和你抬杠。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奢侈生活讓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酒井理惠駐足在了他的麵前道。
“是否讓你腐敗和墮落了?”岸本正義會心一笑道。
“你就是一個惡魔,非得把我朝向黑暗深淵裡麵拉。”酒井理惠把手中的紅酒杯交到了他的手內,再走向了後花園裡麵那一個吊籃秋千。
她轉身就坐到那裡麵去,雙手一左一右的握著繩索,不快不慢的前後蕩漾了起來道。
“你是心生害怕了?還是甘願腐化墮落?”岸本正義拿著她喝過的酒杯就直接仰頭呷了一口鬱金香型紅酒杯當中的紅酒,右手輕晃著做出順時針的動作道。
“你這一個惡魔越是想法設法的誘惑我,那我的信仰就越是堅定。我是絕對不會受到你的引誘而導致腐化墮落。”酒井理惠信誓旦旦道。
岸本正義邁動腳下的步子,走到她的一側停下腳步。他背靠在欄杆一側,禁不住在心裡麵好笑,小妮子就如同煮熟的鴨子一樣,隻剩下嘴殼子硬了。
她要是真心不喜歡,不受用,早就找借口躲清靜去了。既然叫上了她的朋友們,還如此玩兒的嗨,那麼就已經是事實強於雄辯。
岸本正義左手用力去推了一把她坐著的吊籃秋千道:“我是惡魔,那你就是天使了。你可不要忘記,惡魔也是天使。
隻不過,他是被上帝汙蔑成了墜天使。如果惡魔成功奪取了上帝的主宰權,他就是正統。
上帝和他追隨者們就成了邪魔歪道。由此可見,話語權是掌握在勝利者的手中。失敗者唯有接受被勝利者給予定性的命運。”
“你台東區上野的那一處房產,你打算怎麼處置?”酒井理惠看向他問道。
岸本正義早就在心裡麵有了打算,完全用不著她瞎操心。自己準備讓夏井真琴搬進去住,畢竟她住得那一個寮,不但地處偏遠,而且實在是太過於破舊。
不但如此,人員構成還相對複雜。雖說不至於魚龍混雜,但是難保就沒有人臨時會起歹意。
讓夏井真琴一個女孩子住在那裡的地方,他著實在心裡麵不放心。兩人要是沒有任何關係存在,自己可不會去關心她的死活。
比夏井真琴可憐的人多了去,全世界還有過十億的人連吃飽飯都成問題。自己可沒有那樣的大愛和博愛。
既然兩人是男女朋友關係,那麼身為她的男朋友就得儘心儘責。至於租金,他就沒有想過從對方那裡收取一個日元。
岸本正義自是不會把心裡麵最真實的想法告訴酒井理惠道:“除了出租之外,還能夠怎麼樣?
空著,非但不會發生利潤,而且還會讓我虧損,畢竟物業費什麼的是需要每月進行一個交納。何況那裡可是我老爸給我的一份遺產,一個念想。”
“你連柏青哥店子都舍得賣掉,怎麼突然舍不得賣房子了?難道,柏青哥店子就不是你老爸留給你的一份遺產,一份念想?”酒井理惠不無覺得有一點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