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從漢城返回了東京,剛一走進家門,便看見酒井理惠和渡邊早紀坐在客廳裡麵喝著下午茶。
渡邊早紀見到他的人,立馬就站立起身帶著笑臉問好道:“正義哥,你回來了。過來坐坐嘛!”
岸本正義點了一下頭,放下手上的行李箱,朝向她們走了過去。他轉身就坐在了長沙發的最左側。
他背靠在長沙發的背麵上,一隻手的手肘是放在了沙發的左邊扶手上,稍微朝向兩人的方麵側著身體。
渡邊早紀笑容不改的重新坐下。她側向他的那邊,開門見山道:“正義哥,我有一個事情需要求你幫忙。”
岸本正義表現得極其淡定,習慣性的脫口而出了一個字道:“說。”
“你也知道,我馬上就要大三了。再者,我學得是藝術類,就業率本來就特彆低。工作內定的事情到現在是一個都沒有落實。
你的公司能不能夠給我一個內定職位?”渡邊早紀正襟危坐,全然表現出了一副在麵試的架勢道。
岸本正義深知,日本的“內定”和中國的“內定”完全就不是一個意思。前者屬於簽訂了一個雙方就業協議,而後者屬於暗箱操作,走後門。
“你看我都這麼可憐了,就幫幫我唄!”渡邊早紀賣慘道。
“你要是學商科類專業之一倒是就好了。不管是金融專業,還是會計專業,再或者是其它專業,都可以。
哪怕你是學土木工程,建築類相關的專業,也成。藝術類?何況你大學畢業不是還有兩年時間嗎?你用不著這麼著急吧!”岸本正義平靜道。
“正義哥,你又不是清楚。雖然亞洲金融危機過去了,但是經濟並沒有複蘇。即便再過兩年,也不可能有多大的起色。
我一天不拿到一個公司內定,心裡麵就沒著沒落。像你這種效益又十分好的公司,競爭就更大了。
雖說我是學藝術類專業,乾不了專業性強的具體工作,但普通行政類工作也是可以勝任的。再不然,我給你公司乾前台總行了吧?”渡邊早紀認認真真道。
“真讓你做前台工作,你會甘心?”岸本正義雙手十指交叉的放在小腹上麵,禁不住笑了起來道。
“不甘心,也得甘心。我可不想餓死在東京。也不要回老家去嫁人。”渡邊早紀很是無奈道。
“你也太悲觀了。你看理惠有急著去找公司內定嗎?”岸本正義隨口一說道。
“我怎麼能夠和理惠相提並論?她是要成為音樂藝術家的女人。何況有你在她的身邊守護,她還有必要好擔心一個什麼嗎?”渡邊早紀一針見血道。
“早紀,彆亂說。”酒井理惠突然插話進來道。
“對,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夠亂說。理惠全是靠得個人才華,我是真沒有幫她什麼忙。”岸本正義說起違心話來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麵紅心跳道。
“正義哥,你真當我是傻子嗎?”渡邊早紀完全就不相信他這話,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