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覺得你在當前很實在。我相信你應該也知道,高回報必然伴隨著高風險。”岸本正義平靜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誰讓我在投胎的時候,沒有投好呢?”鈴木明日香自怨自艾道。
“你的命已經很不錯了。”岸本正義覺得她開始了無病呻吟。真正可憐的人,恐怕是她沒有見到過的。
遠的不說,即便是酒井理惠,也沒有她的出身家庭環境好。隻不過,鈴木明日香選擇了一條七分靠天命,三分靠打拚的道路。
這一條路又不是他爸所能夠掌控得住。如果她單單隻是謀一個音樂類的相關工作,倒是鈴木教授力所能及的範疇內。
“絕對沒有酒井理惠的命好。我是單身,既沒有男朋友,也沒有婚約的未婚夫。如果我要是知道自己的未婚夫背著我來這樣的場合,定然會傷心死了。”鈴木明日香沉默了一回子是才開啟檀口,似笑非笑道。
“女人最大的缺點除了頭發長之外,就剩下舌頭長了。你這話算是在要挾我嗎?”岸本正義聽出了她話中帶話,笑了一下道。
“沒有,隻是想和你做一個交易?”鈴木明日香非常露骨道。
“不好意思。我不和賤人做交易。”岸本正義直言不諱道。
“你……”鈴木明日香右手食指是指向了他,眉頭一皺就要發怒道。
“我什麼我。你最好去外麵多方打聽打聽,我過去的背景是乾什麼的?如果你說了不該說得話,我可就不保證你的舌頭會不會被人剪掉?
或者,你這一雙藝術的手會不會被人廢掉?再或者,你這一張看起來還不錯的臉蛋兒會不會被人毀容?”岸本正義沒等她說下去就打斷道。
“你是在威脅我嗎?”鈴木明日香硬著脖子道。
“沒有的事情,你想得太多了。若是你得了被迫害妄想症,就該去醫院找專業醫師好生的看看病。
有病就要醫治,不能拖延,繼而錯過最佳治療時期就不好了。多提醒你一句,彆忘記了,是你在威脅我。”岸本正義反唇相譏道。
“我可以去法院告你。”鈴木明日香放下手,氣呼呼道。
“隨意。你要知道一句話,窮不和富鬥。話又說回來,即便你把今晚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訴了酒井理惠,又能怎麼著呢?
她真要能夠全信了你的話,那腦袋太簡單了吧!也就不配作為我岸本正義的未婚妻存在。何況你們兩人僅僅認識而已,又沒有什麼交情在。
你的話就變得完全沒有了什麼分量和影響力。連你都懂得權衡利弊,難道她就不懂孰輕孰重呢?”岸本正義雲淡風輕道。
鈴木明日香頓時就如同霜打得茄子一樣,徹徹底底地蔫吧了。她開始深信不疑對法的話不是在簡簡單單地說說罷了。
自己輕飄飄地話要是能夠說動酒井理惠,那且不是見鬼了?誰可能又會傻到為了沒有真憑實據的她人幾句話就放棄實實在在地好處?
她盲目自信的以為能夠從岸本正義那裡撈取到一點好處,卻不料事情會變成當前這一個樣子讓自己完全下不來台和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