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就是《戰國策?秦冊》當中呂不韋和父親之間的對談,濮陽人呂不韋去趙國首都邯鄲經商,看到秦國人質孝文王的庶子異人,回去以後就對父親說:“耕田的利潤有幾倍?”
他父親回答說:“十倍。”“經營珠玉利潤有幾倍?”他父親回答說:“一百倍。”呂不韋又問:“擁立國家的君主可以贏利多少呢?”
他父親回答說:“無法計算。”於是呂不韋就說:“現在我們每年辛苦耕種,仍然不能獲得溫飽或發財。但是假如能建立國家,擁立一個君主,就可以把利潤傳給子孫,我現在決心去做這件事。”
岸本正義深知,自己眼前這一個中年大叔未必就有秦國異人那一種奇貨可居,也確實存在有可投資的價值。
這事兒要是真得成了,四國一個島子,有著一半麵積的高知縣內的全部政府相關建設項目就會落到自己的手中。
輸了,投進去的錢可不單單是打了水漂,而且還會被其贏了的政敵視作其敵人。若是自己今後還想要在高知縣境內開展和推進一個什麼項目,恐怕就會被人有意從中作梗和刁難了。
岸本正義比誰都清楚,自己的核心利益不會在高知縣,也不會在日本,而是著眼於全球,練就成為“全球投手”的本領。
未來新興經濟體當中的“金磚五國”是被他所看重的高回報之地。除此之外,這其中的重中之重還是在美國和中國的一些新興行業和全新項目上麵。美國有全世界最前沿的科技,而中國有全世界最大的市場。
中年大叔見他不說話,便難以猜測到岸本正義的葫蘆裡麵賣著什麼藥?他可不相信對方會是容易被忽悠到的傻子。
岸本正義真要是笨蛋,怎麼可能年紀輕輕,三十歲不到就會乾成這麼大的事業?所以,他相信對方是投資領域的天才。
“關於你所說得這一個競選之事,我們緩議。我離開高知縣快有二十年了。高知縣在我的記憶當中都變得模糊不清了。
既然物是人非,那麼總得讓我慢慢地去接受它當今的新麵孔吧!”岸本正義不冷不熱道。
中年大叔聽懂了他話中的深意就是,在他沒有搞清楚高知縣的地方政治格局之前,那是絕對不會進行一個下注。
“我完全能夠理解你的想法。即便換做是我,也會把手上的籌碼下注到贏麵大那一個人的身上去。”中年大叔一本正經道。
“你隻是說到了一個方麵。我這個人更加看重眼緣。你給我的感覺還是相當不錯。”岸本正義還真沒有說笑道。
中年大叔也沒有期望一次性就能夠談成,卻不會放棄最有可能性會給予金錢支持的人道:“我和正雄真是好幾十年的好朋友。我的為人,你的準嶽父最是清楚不過。”
“那你回到高知縣的時候,不要忘記替我向我準嶽父,以及他們那一家子人問好。”岸本正義笑了一下道。
“我一定不會忘記,準保把你的話給帶到。”中年大叔雖說知道有電話,但是也表明了一種心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