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在樓上的臥室脫掉夏井真琴給自己買的新內褲,從內褲抽屜內拿出另一條內褲是重新換上。他擔心的就是酒井理惠洗衣服的時候,會察覺出不對勁,畢竟內褲牌子是明顯的不一樣。
再有,就是內褲的花色也不一樣。夏井真琴的品位又不是酒井理惠的品位。後者要是看見了,必然會生出懷疑,她本能的第一反應就是怎麼可能會買這樣花色的內褲呢?
岸本正義換好之後,把“罪證”踹在外套上衣口袋裡麵,準備外出散步的時候把它扔進垃圾桶裡麵去。
這樣一來,神不知鬼不覺,即便在酒井理惠的心裡麵有所懷疑,也沒有“罪證”。自己的“罪名”就不能夠成立。
中午飯時間,兩人麵對麵的坐在了樓下的小飯廳內。桌麵上擺了營養搭配豐富的各種菜肴。
“美玲馬上就要讀高三,關鍵的一年。”酒井理惠一邊吃著午飯,一邊和他聊起家裡麵的事情道。
岸本正義明白,日本同樣是有高考,也被他們叫做升學考試。一種是全國性的統一考試,另一種屬於高校自主招生的考試。
前者要是考得不夠理想或者落榜,還有後者的機會。後者不是一次性,而是可以考很多次。
日本各名校的考試時間基本上都是錯開了的。考生隻需準備往返的交通費,住宿費等,便可到報考的大學內進行考試。
這種高考製度的好,便是不屬於一錘子買賣。不太好的方麵就是對於家庭經濟條件差的學生而言,並不公平。
畢竟,他們不會有那麼多的閒錢給自家孩子出遠門去考試。即便是對於普通中產階級家庭,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猶如旅行一般的花銷。
交通費上麵,肯定是要花錢,絕無可能走著去。住得不好,必然就會影響到睡眠,也就會影響到臨場考試上麵的發揮。住一個好旅店,那是必須的。
至於吃,還可以隨便湊合。酒井美玲要是在高知縣的全國性統一考試當中取得不理想的成績,那麼她就得離開高知縣,親赴東京。
或者,明年再繼續考全國性的統一考試。隻要時間錯開,她可以報考多所不同城市的大學,也可以去京都,大阪等城市轉場考試。除了筆試之外,還有麵試。
特彆是大名校的麵試,還真不是走過場,完全有可能性把筆試過了的考生給刷下去,甚至還有全英文的口語麵試。
不僅如此,日本錄取率是看每年考生統一的偏差值來決定取多少人數。名牌大學自然是不愁生源,畢竟每年的海外留學生就有很多。
“你彆不說話啊!”酒井理惠作為姐姐還是十分關心妹妹的前途道。
“我知道,期間需要找好的高考課外輔導班,好的輔導老師。這用到錢的事情,你自己去給美玲寄就是了。
再有就是,美玲要是來東京考試,你一並也多多上心吧!我不會責備你拿夫家的錢去貼娘家人。”岸本正義平靜道。
酒井理惠沒有抗拒“夫家”這一個說法。她要得就是他這一個點頭話道:“我會清清楚楚把這一些額外開銷也記錄在家庭賬本上麵。”
岸本正義認真道:“叫美玲好好地準備升學考試。若是今年考不上名牌大學,就來年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