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給下屬們布置完畢了接下去的具體工作內容之後,隻身從香港返回到了東京。他沒有選擇回到港區西麻布,而是去了台東區上野。
自己給酒井理惠說,他會去香港出差一周的時間,卻隻是在香港待了兩天。他想把餘下的五天都留給夏井真琴。兩人才做過了那個啥,也不好讓她獨守空房。
岸本正義掏出隨身帶著的大門鑰匙是打開了家門,然後就重新邁動腳下的步子跨了進去。
他站在玄關處先是找到自己那一雙拖鞋,再逐一脫掉腳上的皮鞋。這穿上拖鞋讓腳得以釋然的感覺就是好。
夏井真琴聽到玄關處傳來聲響,條件反射的是要走去看看。她瞧見他帶著行李而來,先是詫異了一下,繼而就是十分歡喜。
夏井真琴腦袋裡麵頓時就想到了同居的事情上麵。她連蹦帶跳的上前到了岸本正義的跟前,主動伸手把對方那一個行李箱是接了過手。
雖說兩人有過了最親密的身體接觸,但是她仍舊免不得還會有些臉紅。年紀不到二十歲,少女心還在她,癡癡地笑了起來。
“你在傻笑一個什麼呢?”岸本正義瞧著她當前表現出的這一副樣子道。
夏井真琴的兩眼朝上看,笑盈盈道:“誰傻笑了?我才沒有傻笑呢!”
“你收拾一下,帶上一些隨身換洗的衣服,我們明天就去箱根泡溫泉,再住上幾天。”岸本正義直言道。
夏井真琴聽到他這話就瞬間把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她低下頭,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語道:“還以為你是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呢!”
“怎麼,你不願意去?”岸本正義完全沒有聽清楚她獨自一個人在嘟嘟囔囔什麼話。他誤以為對方又心疼花錢道。
夏井真琴猛然抬起頭看著他,辯解道:“沒有。”
“那你在嘟嘟囔囔什麼呢?”岸本正義隨口一問道。
夏井真琴自是不能夠實話實說道:“我是在說,你要是一個普通工薪族,每月的零花錢就會隻有三萬日元,也就是每天1000日元。
這裡麵還包括了你喝酒,抽煙,以及午餐費等開銷。一月當中拋開四周的雙休日,也得有22天的上班時間。
普通工薪族每頓中午飯都控製在500日元左右。這差不多光午餐費就將近有一萬日元了。現如今,越來越多的男人開始帶便當去公司了。”
“你這都是從誰那裡聽來的啊?我們公司的人怎麼不像你說得那一個樣子。據我所知,他們中午飯的每頓花銷一般都在兩,三千日元。
晚上下班之後,不是三五成群的去酒吧消費,就是去酒居屋喝酒。晚餐時不時還會吃上五千日元,來去都是打車代步。”岸本正義脫口而出道。
夏井真琴頓時就傻眼了。她禁不住伸出兩手就開始計算,這能夠在他們公司工作的正式社員收入都應該在多少?要不然,完全不可能支撐得起他說得這種消費水平。
“你不用算了。我直接告訴你,新社員正式入職的頭一年收入是在五百萬日元左右,再按照年功序列製進行一個逐年遞增。
工作了二年的社員,才具備資格購入公司股份。購入了公司內部股份的非新人社員,還會有一筆額外年終股份的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