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和酒井美玲回到家中後不久,就開飯了。三人依舊圍坐在了小客廳的圓桌前麵。
不管酒井美玲怎麼對岸本正義含情脈脈的目光流轉,他都視而不見,全當在回來的路上是和她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至於酒井美玲對自己的表白,他完全就不會放在心上,隻當是一句玩笑話,說完就完。自己要是當了真,自己就輸了。
不過,岸本正義雖說覺得酒井美玲貪嘴和拜金,但是人不虛偽。這直腸子的人在東京可越來越不少找了。
長期生活在這一座國際化大都市裡麵的人,不但肚皮裡麵有九十九個彎彎繞,而且早就練就了一套戴著人皮假麵具在臉上說客套話的本領。
再者,在他看來,一個十七歲的雨季少女,根本就不懂什麼叫**情,隻是青春荷爾蒙催化下的正常心理和生理反應。
酒井理惠突然把一張駕駛證是放在了岸本正義的麵前道:“我會開車了。”
岸本正義一聽就明白她話中的真正含義就是,需要車開。他右手拿起她的駕駛證看了看道:“你是新手上路,需要多多關照。
我那一輛深藍色的保時捷911就先拿給你開吧!等你完全熟練之後,再給你買新車。”
“我不要你那一輛保時捷911。也不知道被你用來載過多少女人。這其中保不齊還被你車震過,臟死了。”酒井理惠一本正經道。
“雖說你說得這些都不是事實,但是你非得如此認為,我再怎麼解釋也是徒勞。行,行。我直接給你買新車。
你喜歡什麼車,我就買什麼車給你。”岸本正義深知,在她的腦海裡麵永遠都抹不掉自己過去那一副浪蕩子弟的形象。
“我要紅色法拉利。”酒井理惠瞧了他一眼就隨口一說道。
“彆說紅色法拉利,就是紅色保時捷918,我也給你買。”岸本正義直言道。
“這麼大方?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麼虧心事啊?”酒井理惠習慣性的帶上警察審視殺人嫌疑犯的目光盯著他道。
“給你買吧!你非得說我背著你做過虧心事。如果我說不給你買,你又該說我什麼不是呢?”岸本正義早就習以為常了她和自己說話的這一種方式道。
“我可沒有白吃白拿你的。我都用小本本記下了日期,何年何月,何日何時,每一筆從你手上拿得錢,獲得的東西,以及其它都有詳細的寫明。以後......以後,我們會還清你的。”
酒井理惠哪怕在臉上儘量保持認真表情,卻也禁不住在心裡麵少了最開始和他同住在一起的底氣。
還?拿什麼還?還得清嗎?即便不算利息,按照一個剛剛踏入職場的新人正常上班族的年收入,她能夠自己養活自己就不錯了。光靠一份工作,根本就不會有多少餘錢來還過去的欠賬。
自從亞洲金融風暴之後,日本社會當中那些占據大多數,普普通通工薪族們的薪金早就大不如在沒有爆發金融風暴之前的收入了。
即便沒有這一場亞洲金融風暴,也會讓他們當中許許多多地人在未來長時間裡麵得不到什麼加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