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理惠瞬間就明白了過來他所指的那個事兒是什麼意思。她禁不住有點麵紅耳赤起來道:“做夢去吧!”
“講道理好不好?我們都在一起同居快有三年了。現如今,彆說和你做一次那個啥,連你的小嘴,我都還沒有吻過。至多就是拉了拉你的小手。
按照這樣的緩慢進展速度,未必我們要到了七老八十才能夠睡在一起不成?”岸本正義在攻守轉換之後,占據主動的又開始演起了悲情男的角色道。
“你為什麼滿腦子都是不健康的思想呢?不對,你為什麼總是有著如此強烈想要完全占有我的欲望呢?”酒井理惠認真道。
“一個男人見到美女,要是生出了有那一種想法,那說明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男人要是見過一個女人多次,連那一種想法都沒有過一次,不是說他就不正常,而隻能說明那一個女人不是他的菜。
我且不說我們之間還有著婚約。光是從投入和產出上麵而論,我在你這裡是唯一做著完全不成正比的事情。
都這麼久了,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裡麵應該多多少少還是有數吧!”岸本正義徐徐道。
“怎麼,你後悔了?”酒井理惠的心中自然是有數的很。她被逼到牆角之餘,使用起了美女特有的技能是蠻不講理的反戈一擊道。
“是有點。”岸本正義直言道。
“哼……沒毅力。連如此小的考驗都過不了,還指望我托付終身給你?”酒井理惠又來了一個絕地反擊道。
“你這是小考驗嗎?完全就是你強加於人的一廂情願。”岸本正義爭鋒相對道。
“我知道了。你不就是想睡我嗎?現在,我都可以給你。”酒井理惠完全沒有苟笑在臉上浮現道。
“陷阱,肯定是陷阱。”岸本正義不相信道。
“給你吧!你又不敢要。不給你吧!你又覺得自己虧本了。你說這事兒,如何是好?”酒井理惠攤開雙手道。
“那我問你,你今天怎麼突然就轉性了呢?是不是因為《周刊文春》上麵寫得事情讓你開始有了危機感?”岸本正義笑問道。
酒井理惠死不承認被他說中了自己的心中所慮道:“我是瞧你可憐。再者,我也看開了。
既然命運是這樣安排好了,我早早晚晚都是你的人,那麼就隨便你吧!今後,你要偷吃,那請你在吃完之後,把嘴巴抹乾淨,千萬彆讓我知道就行。”
“咦……你這一個樣子讓我好不習慣。你是不是在枕頭下麵藏著一把鋒利的剪刀啊?”岸本正義半認真半開玩笑道。
“我在你的心目中就是這樣一個不堪的惡女形象嗎?你就隻記得了我曾經對你做過的不好,而把我對你的好都視作了理所當然。”酒井理惠眉頭緊皺道。
“那說明我把真心實意的把你視作了家人在對待。相敬如賓就不是家人,而是客人了。”岸本正義笑了笑道。
“懶得和你說了。你還是趕快吃。要不然,上班會遲到的。”酒井理惠習慣性的白了他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