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你真是這樣想得?”酒井愛子沒有首先去理會美玲。她無法相信他說的這話會是真得。冠冕堂皇的說是給理惠自由,恐怕是給自己自由才是真的。
“信不信由你們。反正,我相信就是了。如果你們沒有想好,可以再好生的想一想。”岸本正義的表情上麵是表現出了一副認真的模樣道。
他話音一落,站立起身就上了樓去。他進入書房後不久,酒井理惠獨自一個人就跟了進來。
“你要是覺得我是累贅,明說就是了。你想要和誰結婚,那都是你的自由。我又沒有死乞白賴的拉著你。”酒井理惠憤憤然道。記
岸本正義轉身坐下,一抬手示意她先把房門關上再說。酒井理惠氣歸氣,也還是照做了。
“錢到了你父母的手中,他們能夠乾什麼?你仔仔細細得問過沒有?若是他們為了試圖保住祖傳的那一家民俗旅店,繼續把錢砸進去,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
要是再失敗,也就會重新走到今天這一步。屆時,你的父母又來找我,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呢?”岸本正義不急不慢道。
酒井理惠聽完他這一說,氣就頓時滅了一多半。連她都知道,沒有這種道理是救了一次,還一次的。
“那你說怎麼辦?”酒井理惠走近他,真心求教道。
“事已至此,我的意思是讓你的父母徹底放棄祖傳的那一家民俗旅店。念想,曆史什麼的,都是虛頭巴腦的東西。
這越是做不出決定,舍不得放棄,也就會越陷越深。到最後,還不是得被迫放棄。與其那般,還不如就此狠心一下。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首先就是清償完你們酒井家的全部欠債。然後,你的父母儘快忘記過去一切所取得的成功也好,輝煌也罷,全都從零開始,找一份力所能及的普通工作來乾。
最後,要是信得過我,餘錢就買我公司的股票。這樣一來,年終就有分紅。你們家一輩子都有錢花。
即便不能夠富貴榮華,也能夠是保有富裕中產階級的身份。”岸本正義正兒八經道。
“你不會是在騙我吧?”酒井理惠半信半疑道。
“你到底是那一頭的啊?”岸本正義反問道。
“我是酒井家那一頭的。不對,我是你……好像也不對。我那一頭都不是。我都被你給搞糊塗了。”酒井理惠突然雙手抱著腦袋,著實有點困惑道。
岸本正義見著她這一副樣子,倒是欣喜不已。這說明酒井理惠的心裡麵有數的很,自己對她的好,都記在了心裡麵。
哪怕她嘴巴上麵死不承認,也不妨礙到其在內心深處承認,個人的的確確地白吃岸本家這幾年的飯,花了岸本家的好些錢等等,受了莫大的恩惠。
不僅如此,她沒有過門,即便富貴,也始終是酒井家的女兒,自然不能夠忘記了娘家人。
於是,她就身處於歸屬感的矛盾當中。自己到底是該站在酒井家一邊,還是該站在岸本家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