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著急的想要當爸爸了?”夏井真琴抿嘴一笑道。
“難道,你就不想快一些當媽媽嗎?”岸本正義反問道。
“想,但是也不能夠快。這要是太快,可就真不好了。”夏井真琴自然是希望瓜熟蒂落,而非讓自己腹中孕育的小生命成為早產兒。
岸本正義當然也明白這一個道理道:“今後,可就要辛苦你了。你是一個人要帶兩個孩子的媽媽。如果你忙不過來,就雇人來幫忙。”
“還說我說話沒有水平。你不是也一樣嗎?難不成,我現在就不辛苦了?走路不但需要慢,而且還要特彆注意腳下。
每天要走多少步,我都在走。即便不去戶外走,也會在家中完成既定的任務。吃東西上麵也要格外留心,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
我還每天給腹中的寶寶們聽音樂。在他們聽完音樂之後,我還要和他們說話半小時……”夏井真琴完全按照育嬰教材上麵記的內容在科學養胎道。
岸本正義聽著她滔滔不絕的講解,即便不是自己懷孕,也覺得累。雖說辛苦一場,但是完全有價值。
從功利的角度上麵來說,夏井真琴肚子裡麵的這兩個孩子是讓她收獲了這一世的榮華富貴,成功實現了逆襲,完全達成了階層上麵的躍升。
除了沒有法律上麵賦予的名分之外,她在物質和精神上麵都不缺。即便岸本正義今後對她的感情淡了,也還是會對自己的孩子有該有的父愛情感,畢竟血濃於水。
岸本正義突然坐直了身體道:“我乾脆給你找一個女傭吧!若是你覺得菲律賓或者東南亞的女傭不夠好,也不妨多花錢的雇傭本國女傭。”
“我才不要花這一筆冤枉錢呢!像這一種二十四小時住家的女傭,不但需要包吃包住,而且還得支付不菲的工錢給她。
我過去打工的月收入都不會有對方高。光一想到這個,我就戳心。”夏井真琴本能的就是心疼錢道。
“此一事,彼一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怎麼老是抱著過去的生活不放呢?”岸本正義表現出了一種不能夠理解道。
“這大概是因為我過去窮慣了。一旦擁有了現在美好的生活,便生怕失去。”夏井真琴和盤托出自己心中所想道。
岸本正義聽到她這麼一說,也就明白她仍舊還沒有完全習慣當前如此的生活。這就像一個經常挨餓的人一樣,即便可以天天吃飽飯,也會在開始的時候是狂吃不止,畢竟在心裡麵和腦海內害怕的就是不知道下一頓還能不能吃得著。
“我已經非常的知足了。前不久,我才見了自己一個朋友,上原智美。她過得雖說沒有到流離失所的地步,但是也確實過得不怎麼樣。
當初在東京,我和她過得都差不多。從不吃昂貴的東西,也不穿昂貴的服飾,更不會去昂貴的消費場所娛樂。
現如今,她依舊是那一個普普通通地樣子,而我卻有了天翻地覆的大改變。最近,她又失業了。
哎……錢這一個東西也著實奇怪的很。明明最需要它的人,往往卻沒有。明明不缺它的人,反倒越來越多。”夏井真琴感慨良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