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你是在追求柏拉圖式的戀愛?真真是讓我沒有看出來你的內心會如此的純潔和高尚。”酒井理惠又給了他一個大白眼道:“我在你的心目中就這麼好騙嗎?你果真是把我當成了三歲小女孩兒在看待。”
“我和你在一起幾年了。也沒有過一次對你提出上床的暗示嘛!”岸本正義振振有詞道。
“誰知道你怎麼想得呢?”酒井理惠把頭一揚起,死不承認這個客觀事實道。
“你就不因為這個事情自卑嗎?我要是對你沒有那一個方麵的性趣,也是不是說明了記你缺乏該有的女人味?”岸本正義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道。
酒井理惠不為所動。她對自己的長相什麼的,充滿了信心,畢竟從小到大身邊就不缺少追求的男孩子,以及各種溢美之詞。
酒井理惠突然“啪”的一聲就拍手起來道:“你該不會是轉性了吧!你對漂亮女人沒了性趣,而是去外麵找可愛的男孩子來滿足你的需求。”
“要不,我們現在就上樓去試一試?你也好親自檢查一下我是不是轉性了?”岸本正義反擊道。
“試一試就試一試,誰怕誰啊?”酒井理惠昂首挺胸道。
“你沒吃錯藥吧!”岸本正義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道。
“沒有。不但如此,我枕頭下麵也根本沒有放鋒利的剪刀。這一下,你應該放心了吧!要是你還放心,我可以去你的房間。”酒井理惠很正常道。
岸本正義頓時就不適應起來。一開始,兩人還在理論他是不是出軌了?就在當下,她突然間就積極主動了起來。這轉變上麵實在過於太快。
“對了,我還差一點忘記和你說正事兒了。今晚8點,橋本家有一個聚會,你可一定要陪著我去參加。
上一次,就是橋本太太幫了我的忙,繼而讓美玲能夠順順利利地入學就讀。”酒井理惠一本正經道。
“行。反正,我今晚也沒有其它事情。你也真是的,臨了臨了才給我說這事兒。”岸本正義不冷不熱道。
“我需不需要提前給你秘書先知會一聲,好提前進行預約啊?你果然是大忙人一個。晚上,我想著和你說來著,但是連你的人都見不到。
早上,我既要忙著做早餐,又要忙著去東京藝術大學上學,一忙起來也就把這事兒給忘記了。”酒井理惠實話實說道。
“你這又是分明在說氣話了。”岸本正義笑著道。
“懶得理你。且不說大家住在這一帶上麵。即便是捧場,也該去,畢竟彆人上一次幫了忙。”酒井理惠提醒道。
岸本正義自然懂得一個什麼叫做投桃報李。聚會是由頭,而實際上就是一個名利場。這能夠受邀到橋本家做客的人眾,必然不會是沒有經過主人家精心挑選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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