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續地有人到岸本正義和酒井理惠的麵前打招呼,以及聊上幾句話。作為東道主的橋本夫婦也出現在了岸本正義和酒井理惠的一左一右。
“理惠,下一屆薔薇會的會長換屆選舉,你打算支持誰?”橋本夫人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支持你。”酒井理惠笑眯眯道。
“你真要是有心支持我,倒不如支持本間夫人。屆時,本間夫人要是當選了新一屆薔薇會的會長,那麼你和我就可以分彆是副會長的人選。”橋本夫人表現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樣道。
“說實話,我覺得尾田夫人把薔薇會管理的還算井井有條。非得說她的不好,以及讓我不舒服的地方,那莫過於她有些自視甚高四代醫門世家的名頭。全然不似岸本家就一暴發戶。”酒井理惠半認真半說笑道。
“你實在是太謙虛了。岸本家可是四國高知縣的名門世家。這祖上還一度是大名。”橋本夫人把從《周刊文春》上麵看來的東西是說了出來道。
“我們老家就是鄉下的小地方,不足掛齒。”酒井理惠從不掩飾自己和岸本正義的真實出身。
既然她人相信《周刊文春》上麵寫出來的東西,那麼她就順勢而為。這對於自己有利的事情,又何必過多解釋呢?
她自信的來源,一則是自己本身條件就出類拔萃,才貌雙全,另一則是信奉和岸本正義相同的那一句話,英雄不問出處。
在自己看來,出身在什麼家庭,什麼地方,完全不是個人所能夠控製的因素,畢竟是上天的隨機安排。不過,想要成為什麼樣子的人,那就是自己所能夠具備有一定控製的因素。
“岸本君,她們女人喜歡聊她們女人的話題,我們在這裡待著就是礙事兒。不如我們男人就去聊一聊我們男人之間的話題如何?”橋本先生一本正經道。
岸本正義應了一個“好”字,移動腳下的步子隨著對方朝向另一個方向不急不慢的走了去。
“理惠,你儘管放心。我丈夫不會把你未婚夫給帶壞。他們男人有什麼好聊的話題?這無非就是一些生意經。”橋本夫人雲淡風輕道。
“生意經什麼的,我倒是根本不懂。我也從來不過問他的事情。”酒井理惠直截了當道。
“你就這麼信任他?”橋本夫人難以置信的問道。
“不信任,又能夠怎麼樣?一哭二鬨三上吊,我可做不出來。你對橋本先生想必是信任有加了。”酒井理惠帶著隨遇而安的口吻道。
“我的要求也不高。隻要法律上麵的合法妻子是我一人就行。至於其它,隻要他不要做得太過火和明目張膽,我完全可以做到睜一眼,閉一隻眼。
外麵的人眼巴巴地看著我們這一些做名媛貴婦的人是多麼的風光無限,而實際上,我們心裡麵的苦可不是她們能夠理解的。”橋本夫人稍微的歎息了一下道。
酒井理惠雖說點著頭迎合,但是心裡麵卻在想,真要是覺得苦,你倒是主動讓位啊!恐怕還是在於舍不得。
真要是一旦出現了空缺。屆時,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會打破頭來進行一個爭搶。對於普羅大眾而言,人生最大的苦楚就在於沒錢。
這人世間不知道有多少人奢望想著要過上富足的生活,卻不能夠。即便是起得比雞早,睡的比狗晚,也隻是混了一個溫飽的人就實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