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方的人不斷湧入大城市,未必就對前者是都有利。人數的增加就必然帶來城市空間的擁擠。
為此,會進一步推高房價,特彆是房租價格。租金上漲就會發生漣漪效應,很有可能會造成物價上漲。
工資又不怎麼漲,必然就會讓他們增加開支,實際生活就每況日下。節衣縮食的先把房租的錢給擠出來。
大城市內的先民們就會覺得外地人的湧入搶走了他們的工作。再者,外來者的第一要務是活下去,也就會出現為了得到工作,主動降時薪的情況,又進一步蠶食了先民們的利益。
外來者和先民們的矛盾和衝突也就造成了一個根本不可能化解的局麵。外來者在大城市生活了若乾年後,即便是想回老家去,也往往力不從心。
這想要繼續留在大城市又倍感壓力,畢竟生存成本實在太高,一個房租就有可能會占據自己月收入的一半,甚至還有多。
住得地方會因為工作收入減少的情況或者房租上漲的情況越搬越偏,越住越小,越住越差。
買房?完全就買不起。哪怕是一個首付,也難以存得出來。即便有了首付,也還得每月按揭。
這一個時間可就要長達三十五年。買下的房子,也不過是二,三十平方米,三,五十平方米的普通住宅。
除此之外,期間還不能夠生病,更不敢生大病。失業什麼的,那無疑就是晴天霹靂,直接就能夠把人朝死路上麵逼。一切的一切還得比較順利才行。
岸本正義想到這些就不無想起了《絕命毒師》裡麵那一段讓他覺得最為經典的台詞內容。
擔心這個,害怕那個的活了五十年,突然在某一天被診斷出自己得了癌症,反倒踏實了。也不失眠,天天一覺睡到大天亮。
由此可見一斑,普通人的生活壓力有多大,生活有多麼的不容易。這也就是作為普通人的悲哀之處吧!
“我記得你是東京都人啊!你出生在日本東京都北區。”岸本正義突然想起了一個什麼道。
“你對我是這樣的清楚。”深田恭子笑了起來道。
“我無意間在一本雜誌上麵翻閱到的。”岸本正義不可能說出有關自己前一世的事情道。
“東京都北區是什麼地方?它是夾在板橋區和足立區的中間,還鄰一個荒川區。”深田恭子說自己是外來人,並不是信口一說。
哪怕自己是出生在東京都北區,也不代表她就是本地人,畢竟這一些邊緣化的區上麵普遍住著外來者居多。
“你還說漏了兩個區和北區接壤。一個是豐島區,一個是文京區。你好歹也是出生在東京都二十三區內。
非要說是外來人口,我才是。我可是生在四國高知縣,典型的鄉下地方。”岸本正義笑著補充道。
“你是有錢人,便不會在意你是什麼地方的人了。”深田恭子可沒有恭維的意思,隻是陳述了一個客觀事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