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是插手了不該碰的事情讓岸本正義知道了。這可就大大地不好。孰輕孰重,她完全分得清楚。
再者,正如校長所言,自己又不是一個普普通通地學生,那校方未必就敢於和她真心過不去。
要是想刻意整自己,也不好生的掂量一下。這時候,她忽然想起了東京電視台也是隸屬於硬金集團的旗下。
自己真要是被誰給欺負了,岸本正義絕對不會坐視不理。這隻要爆料給東京電視台,那就能夠讓東京藝術大學吃不了,兜著走。輿論是什麼?死的都能夠被說成是活的。黑的都能夠說成是白的。
“我既然身為東京藝術大學的在校學生,那麼也有義務為母校儘一份綿薄之力。學校的圖書館已經年久失修,理所當然是應該被翻修。我就自願捐獻一萬日元。”酒井理惠全當是自己付了一個在這裡的咖啡錢道。
校長愣了一下,確確實實地沒有料想到對方會如此這般操作。他收到的信息應該是沒有錯。
何況自己的秘書還在電視新聞上麵親眼看見過酒井理惠所出席的那一場高規格的慈善晚宴。她坐得地方還是最顯要的首桌一個位置上麵。
“你這樣做讓我很為難。”校長突然將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道。
酒井理惠毫無畏懼的依葫蘆畫瓢的反擊道:“你這樣做,也讓我很為難。”
校長的臉色是再一變,立馬就春風和煦的笑著道:“我看這裡麵是不是讓你誤會了一個什麼?我並沒有其它意思,就是希望找一家有實力的建築公司來做這樣一個項目。
雖說圖書館的翻新項目不可和六本木的舊城改建計劃同日而語,但也是一門生意。你替你家先生攬下這個送上門的生意,不好嗎?”
酒井理惠不是不清楚,天底下那有這麼好的事情。這說得和實際上是可以有著天差地彆的區彆。
“你要是想找岸本正義,目前是不可能了。他的人不在日本東京,而是去了中國杭州。
這大概再過一個十天半個月就能夠回來。屆時,你可以去硬金集團總部找他。硬金集團的總部距離我們學校也不太遠,都是坐落於台東區上野。
若是你要找硬金建設的社長,我和他確實不熟。準確的說,連一個照麵都沒有打過。他不知道我是誰,我也不認識他。
你讓我怎麼給你引薦?我一個在校的女大學生,也不方便摻和進這些事情當中來。”酒井理惠直來直去道。
校長聽完她這麼一說,且能不明白對方就是不願意幫忙?自己剛一想到用扣押畢業證書什麼的來恫嚇她,卻又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這一種辦法隻對普通學生管用。他們沒有背景,沒有關係,沒有權勢……自然就會有所畏懼。
何況他們花了那麼多的時間,又花了那麼多的錢,自是不會甘願冒這樣的風險,往往隻會乖乖遵命行事。
他倒是瞧出來了自己是根本嚇唬不住酒井理惠。一個搞不好,連自己還極其有可能被她進行“反殺”。
她並不可怕,而可怕的是她背後那一個和她有著夫妻關係的岸本正義。他連整個六本木的舊城改建計劃都能夠成功拿到手,那就足以說明其實力深不可測,完完全全不是自己能夠挑釁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