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早上十點過,水原夫人親自領著大女兒水原鈴敲開了岸本家的大門。她們母女二人在岸本家一名女仆的引領下,穿過主屋來到了後花園裡麵見到正坐在秋千上麵看書的酒井理惠。
酒井理惠對於水原母女突如其來的拜訪沒有絲毫的詫異。她隻是把手上的書一合,順手就放在了旁邊,繼而站立起身的示意她們在西洋圓桌那裡坐下。
“你去拿一些紅茶和糕點過來。”酒井理惠一邊走,一邊告之家中女仆道。
女仆明了之後,是才轉身離開去辦。不多時的工夫,她就和另外一名女仆是把東西送到了女主人的麵前。
女仆們知道各自該做什麼,於是就不做任何打擾的退出了後花園,繼續去乾沒有完成的其它工作。
“沒有提前和你打招呼就過來了。實在唐突。”水原夫人客套的開場道。
“你實在太客氣了。小雪來我這裡就如同回自己家一樣。我希望你們也不要過於拘束。”酒井理惠微笑道。
“小雪這孩子就是自然熟。她沒心沒肺,大大咧咧的慣了。如果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望你多多地包涵。”
水原夫人早就知道自己小女兒和對方關係十分要好。她沒有因此就隨便起來。日本是一個社會階級等級森嚴的國家,極其講究上下尊卑。
雖說大家都住在一個片區上,但是岸本家的實力可就要比水原家強太多了。至今,水原家既沒有私家賽馬,更加沒有斥資一億美元打造私人遊艇的計劃。
自家有多少實力,她最是清楚不過。彆人一艘私人遊艇的價格就遠超了水原家的總資產十倍不止。
酒井理惠隻是以笑臉作為了回答。她端起仿古西洋紅茶杯,卻沒有喝。自己心中有數,對方絕無可能專程跑來就為說這麼一些閒話,必定是有事兒而來。
水原夫人開始主動的要切入正題道:“理惠,我這麼叫你,不見怪吧!”
“不見怪。”酒井理惠放下了手中的紅茶杯道。
水原夫人介紹起坐在自己身旁的大女兒道:“你看我這一個女兒,快二十五歲的人了。至今,也沒有一個男朋友。”
“不對吧!我怎麼聽小雪說,她姐姐是有男朋友的人。據說,還是一個不錯的男人。”酒井理惠直言道。
“根本就沒有的事兒。你可千萬不要聽小雪的胡說八道。”水原鈴一著急就自我辯白道。
水原夫人一個眼神給了大女兒,意思再明白不過,矜持。這種事情自然是由當媽的人來說是最合適。
“隻是見過麵,接觸過一下而已。他們二人並沒有正式確立男女朋友的關係。你看我的大女兒,論性情,長相,身段兒可都不輸給我的小女兒。
那晚,就是你們聯誼會那一天,小雪一回到家就嘰嘰喳喳地沒完沒了。說岸本會長集團公司裡麵的小夥子們一個個不得了,了不得的青年才俊。
我就在想,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薔薇會的人,你是不是稍微多關照一下?”水原夫人極力維護和推銷自己的大女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