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以為不說話就能夠把我應付過去。”酒井理惠步步緊逼道。
“我說話,你會說我砌詞狡辯。我不說話,你又說我在應付你。你倒是告訴我,那我到底是該說話,還是不該說話呢?”岸本正義佯裝出一副無奈的表情道。
“那你是在怪我不講道理嘍?”酒井理惠朝向他攤開雙手道。
“沒有。你是全日本最講道理的一個女人。”岸本正義苦笑了一下道。
“我知道你是在諷刺我,彆以為我聽不出來。”酒井理惠帶著鼻音的“哼”出了聲音道。
“時至今日,我總算明白了中國四大古典名著之一《紅樓夢》當中的賈璉為什麼家中放著王熙鳳這樣一個美人兒也要到外麵去偷腥?
他確實是一個可憐的男人。我要是他,也受不了。他即便是出去偶爾亂來一回,也是為了減壓。
何況他這一個人的本性也不壞,最多就是用了些利誘,你情我願,從來就沒有用卑鄙下流的不齒手段。”岸本正義感慨萬千道。
酒井理惠也是讀過中國四大古典名著之一的《紅樓夢》。她理所當然是知道他在說一個什麼。
“既然你都自比賈璉,那麼我就是王熙鳳好了。需不需要我再去給你找一個平兒來啊?”酒井理惠習慣性的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道。
“那感情好啊!可是,我比賈璉有本事多了。雖說賈璉的能力也不差,榮寧二府在外麵的不少事情都是交由他在辦,但是他屬於見一個愛一個,又無法深愛和珍惜,等到新鮮感一過了,也就把那一個女人拋之腦後。
我就和他完全不一樣。我要麼不愛,要麼就好好地愛。哪怕不再愛了,也會善待。”岸本正義客觀道。
“我還真沒有看出來,你是一個多情種。連那《紅樓夢》中的賈寶玉也不及你。”酒井理惠沒有生氣,反倒禁不住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
“在我看來,豪門權貴和深宅大院裡麵的事情,真正寫得最好的莫過於曹雪芹的這一本《紅樓夢》。
這是被譽為最早的,連紫式部的《源氏物語》都沒法比的。彆說現在,即便是在中國等級森嚴,禮教嚴苛的封建社會裡麵,也有對性特彆寬鬆的一麵。
《紅樓夢》當中的旺兒就親口說過,府裡麵的哥兒長到十二,三歲,便會朝他那一個房裡麵塞二個丫頭去應急。
這意思是再明白不過,尊重男性的生理需求。丫頭要是能夠就此為哥兒生下一兒半女,那自然就能夠在以後晉升為姨娘,也就是小妾。
伺候賈寶玉那一群大大小小地丫鬟們,那一個不是使出渾身解數的去討他的歡心。難道,她們就不清楚自己即便上位,也至多是一個姨娘?
太太的位置,那可不是她們能夠覬覦的。”岸本正義就事論事,還真沒有替自己辯解和開脫道。
酒井理惠把他這一些話聽進耳朵裡麵,卻是另外一番理解道:“按照你這一個意思,是讓我對你生理需求的諒解了?
其實,你也不想這樣,隻是你管不住自己那一個方麵的需要。你糊弄誰呢?少給我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