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理惠見她如此真誠,於是就首次開始講起了自己僅有的一次戀愛經驗和體會道:“長得又不帥,主要是沒錢的男人,嘴巴還笨,漂亮的女人都不會看上他。
長得又不醜,還有錢的男人,嘴巴還會說,漂亮的女人普遍都會看上他。人,特彆是女人,總得要圖一個什麼?
或者,總得給自己一個理由。自己找男朋友自然是會看向有才華,有錢,長得不醜,性情還溫柔的男人。
你看上的男人,彆得女人也不會眼睛瞎,看不到。你想看牢他,那是徒勞和枉然。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防得了一時,防不了一世。
男人就像狗,你越是把他看得越緊,他的逆反心理就越強大,反倒會傷害和有損你們之間的感情。
對付男人就像放風箏一樣,該鬆手的時候,務必要鬆手放線,而該拉住的時候,一定要拉緊線。
男人對女人最擅長的就是若即若離,忽冷忽熱,而我們女人為什麼不能夠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呢?
你與其去反反複複地想怎麼一回子事情,自己那裡做到不好之類的,還不如完全直接就不去想,懷著是你的就是你的超脫想法,跟著感覺走。”
“有道理。”水原雪若有所思的點著頭道。
“這就如同你在手中捏了一把沙子,越是用力想要捏住,反倒是讓沙子快速的從手掌心內流失。
是不是的真愛,完全就說不清楚。你以為的真愛,保不齊就是猶如嗑過藥所看到的幻覺一樣。”酒井理惠認真道。
“受教了。”水原雪頓時就有所感悟道。
“你千萬不要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我可不是在說高橋和也就不是你的真愛。他這三天沒有給你打電話,或許是因為工作過於繁忙,一時間沒有來得及。”酒井理惠有一說一道。
“正義哥對你有過這樣的情況嗎?”水原雪好奇的問道。
“我和他的情況特殊。我們一開始就同住在一起。除了他出差之外,我們是天天都見麵。像我們這一種情形,還用得著天天打電話嗎?”酒井理惠笑了笑道。
“說得也是。”水原雪平靜道。
“談一場戀愛是真的很累,從身體到精神都會讓人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好似在用一世的痛苦來換取一時的甜蜜。
我這一個比喻可能不恰當。如果隻是想要玩玩而已,你就不會有這一種感覺。你就體會不到對一個人的牽腸掛肚。
我家那個,你們看著我好似對他不怎麼熱情,甚至還有點無所謂的態度,卻根本不是我的什麼手腕,我的性情就是這一種略帶清冷,而實際上,他每一次出差,我都擔心。
我擔心他乘坐的飛機從天上掉下來,擔心他生病,擔心他在外麵遇到壞人什麼的。女人一旦開始擔心某一個男人的時候,那就足以證明自己開始愛上了對方。”酒井理惠推心置腹道。
“理惠姐,讓我拜你為師吧!師父。”水原雪大為感動道。
“我可沒有資格給你當師父。我隻不過是比絕大多數人的運氣好上了一些罷了。”酒井理惠淡淡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