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岸本正義親自把夏井真琴和一雙兒女從私立醫院接回了台東區上野的家中。他過去住得那一個房間已然大變樣。
房間裡麵的東西都被搬走,改成了一間嬰兒房。牆體顏色也被塗抹成了嬰兒喜歡的顏色,並在那上麵還貼了不少的卡通人物。
兩個嬰兒床並排放在一起,分彆睡著自己的兒女。他們需要交流一下,也完全可以。反正,大人是聽不懂他們的語言。
“他們真乖。這一路上,也不哭鬨。”岸本正義站在一側是低頭看向自己的孩子們道。
“那是你運氣好,正趕上他們想睡覺。一個鬨騰起來,另一個也會跟著有一樣學一樣。
要不然,就是一個哭鬨,另一個還哈哈發笑,好似在看笑話一樣。你瞧見這樣的場麵就更加氣人。”夏井真琴據實以告道。
“這麼有趣嗎?”岸本正義右手撫摸著下頜,笑了起來道。
“還有趣?虧你想得出來。我要是被他們搞成了神經衰弱,也是我的命啊!”夏井真琴小嘴一撇道。
“我早就給你說過,讓你雇傭專人來帶孩子。你又不願意。現如今,你還說這些就沒意思了。”岸本正義直言道。
“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不照顧他們,誰來照顧?專人即便再好,也沒有我這一個當親媽的人好。
我給他們的東西叫做愛,而專人給他們的東西叫做工作。我的付出是不求回報。專人的付出,那是需要金錢作為報酬。
這能一樣嗎?萬一遇到陽奉陰違,在你麵前是一套,背著你又是另外一套的專人,且不是讓他們遭罪?
他們還這麼小,又不會說人話,想要進行一個控訴和告狀也不能夠啊!”夏井真琴站在他的對麵,振振有詞道。
岸本正義不但無言以對,而且還徹底服氣了。這當親媽的人和後娘養的人就是不一樣。親媽會把一切都想在前麵。
哪怕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也會被她主動無限放大,視作萬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來進行一個預防,一丁丁的風險都不能夠發生。
這時候,岸本正義的手機突然響動了起來。他條件反射的從右褲袋內把它掏出來一過目手機熒幕上麵來電顯示的人名。
他稍加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綠色的接聽鍵。她右手握著手機,附著於右耳旁邊,一邊聽著,一邊就朝房間外麵快步走去。
“這麼久了。你是既不給我打電話,又不給我發短消息。難不成,你早已經把我給拋之腦後了?”深田恭子嗔怪道。
“我忙的很。最近才出差去了中國上海一趟。”岸本正義應付道。
“借口。你要是心裡麵有我這一個人在,即便再忙,也會想起和我進行一個聯係。”深田恭子直言不諱道。
岸本正義轉身就一屁股坐在了客廳的長沙發上麵道:“你要是這麼去想,那我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