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時間的另一頭,岸本正義都快要崩潰了。他在夏井真琴那裡,卻遇到了自己的一雙兒女是不管不顧的哭鬨起來。
夏井真琴雙手橫抱著女兒在哄,而岸本正義是兩手橫抱著兒子在哄。他還是頭一遭遇到如此煩心之事。
“兩位小祖宗,你們就不要再哭了嘛!”岸本正義眉頭緊鎖道。
夏井真琴突然忍不住“撲哧”就笑了起來道:“體會到我的不容易了吧!”
“我錯了,我真得錯了。要是早知道他們兩人會這樣,我就不應該過來。”岸本正義並不是固定死了非得周一到周五的中午來這邊。
他隻要想來,自然是都可以來。每一次驅動他來的原動力就是想要看看自己的兒女,然後和他們玩上一玩。
“你一個死沒有良心的家夥。”夏井真琴脫口而出道。
“我確實不夠專業,你讓我怎麼辦?”岸本正義感覺自己著實有一些束手無策道。
“不夠專業,那你就學到專業。人生下來就不是什麼都會。難道,我就有這一個方麵的經驗了?我當媽還不是第一次,什麼都是摸索著在乾。
理論是理論,實踐是實踐。有的時候,理論非但指導不了實踐,而且還會幫倒忙,誤導你。”夏井真琴深有一些體會道。
岸本正義低頭看向懷中仍舊在哭鬨的兒子道:“他是不是餓了?”
“瞎說,我一個小時前才給他喂過奶。”夏井真琴反駁道。
“那他是不是拉臭臭了?或者,尿尿了?”岸本正義再次提出他的猜想道。
“那你就親自檢查一下啊!”夏井真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道。
岸本正義把兒子放進了他的嬰兒床裡麵,親自開始進行一個檢查。他最大的切身感受就是沒有親自為人父母過,那麼永遠就難以體會到過去自己父母養育個人的那一份辛苦所在。
岸本正義經過一番檢查,沒有發現異常道:“那他怎麼還哭鬨呢?”
“那你應該問你兒子,你為什麼還要哭鬨呢?”夏井真琴笑著道。
“他要是聽得懂我說得話就好了。”岸本正義歎息道。
“就算他聽懂了你說得話,也不能夠回答你嘛!或者是說,你聽不懂他說得話。”夏井真琴笑容不改道。
岸本正義重新給兒子穿好,再次把他橫抱了起來道:“那你說,他為什麼老是哭鬨不止呢?”
“十之**是他的心情不好,在鬨小情緒。”夏井真琴還真沒有一味說笑道。
“他有什麼小情緒可鬨?兒子鬨,女兒也跟著鬨?”岸本正義不能夠理解道。
“有的時候,兩個小家夥是這樣啊!他們在進行著一個攀比。”夏井真琴認真道。
岸本正義徹底無語了。他總算是領教了嬰兒的特權。他們完全可以無理取鬨。不但如此,還得哄好了他們。
不知道過了幾時,兩個小家夥總算是消停了下來。他們算是折騰累了,也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