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岸本正義一如既往的出現在了夏井真琴的那裡。他先去看了看孩子們,然後才和她一起共進午餐。兩人麵對麵的坐在了餐桌前麵開吃。
“我今天早上可忙了。”夏井真琴一邊吃東西,一邊彙報道。
“我不忙,倒是和高橋和也吹了一上午的牛,過足了嘴癮。”岸本正義回應道。
“你到底在做什麼工作?怎麼讓我感覺你不是在睡覺,就是在吹牛?”夏井真琴直勾勾地眼神看向了他道。
“你問我的這一個問題,我有的時候也相當困惑。我時不時同樣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工作,還是在玩兒?
或者說是,我已經把工作當成了在玩兒。所以,乾自己喜歡的事情,即便是在工作,也不會覺得是在工作了。
反之,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哪怕是在玩兒,也會覺得難受。”岸本正義還真沒有說笑道。
夏井真琴若有所思道:“我就不適合出去工作,就適合在家裡麵帶孩子,煮菜做飯當全職主婦。
過去,我在外麵工作,咬緊了牙在堅持。這不為彆的,隻為生存。不工作,沒錢,就隻有餓死。
現如今,我在家做事情,就算勞動強度不比我在外麵工作的時候輕鬆,也不會讓我心生出需要咬緊牙去堅持。時不時還會讓我樂在其中。”
“我保證,你能夠過一輩子這樣的家庭生活。”岸本正義絲毫不覺得奇怪。就她的性格和出身,衣食無憂的中產階級生活就是曾經的最大理想。
當前,她擁有了這樣的理想生活,也就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至於富貴的上層階級生活,吸引力並不大。
如果當夏井真琴在某一天厭倦了目前的這一種生活品質,那才會出現對更高層次生活品質的追求。
彆說一時半會兒,就是再過幾年,她仍舊不會厭倦。在她的心目中,或多或少還害怕會重新回到過去那一種底層的生活當中去。
這一種不安和恐懼感就是源自於自己過往的記憶,窮怕了。而這一種感受就不會發生在酒井理惠的身上。
她原本就是中產階級家庭出身。衣食無憂的生活自然是不必說。她天生長得漂亮,又兼具音樂細胞,才貌雙全來形容也不為過。
加之,她從小到大都得到了來自家庭的優待,所以不會真正的懂得窮,沒錢到底是一種什麼切身感受。
酒井理惠哪怕當下晉升到了上層階級,也不會太興奮,而是顯得很從容。在她這一個年齡階段的思維當中,自己早早晚晚都會擁有這一切。
就如同後世那些沒有畢業的普通中國大陸大學生一樣,起薪月收入五,六千算是少的。他們覺得這樣的工作一般不會難找,甚至還覺得低了。
現在,什麼起薪月收入都是在萬八千的。他們隻要起薪五,六千是合情合理。何況中國大陸擁有本科學曆的人也才占到4%。
與之相反,在大學畢業之後,職場上麵打拚了好幾年的老司機,彆說月薪過一萬,哪怕是過七千,都難。
全中國14億人,16到59歲的勞動力人口是9億,而在這9億人當中能夠月入過5000,有資格交納個人所得稅的人也隻占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