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喝了一個七七八八,乘坐出租車回到了自己港區的家。他付過錢,下了車,還沒有走進院門,便看見自家的一樓大客廳的燈還開著。
在這一個時間段上麵,酒井理惠一般都上床睡覺去了。唯一讓他想到的情況就是對方有事兒和自己說,是才會等到他回家來為止。
岸本正義走進了院子,通過前庭花園,再開門進了主屋。他連鞋都還沒有來得及換,便看見了今晚自家當值的那一個女仆。
女仆直截了當的彙報道:“二小姐來了。”
岸本正義喝了好些酒,腦袋也變得遲鈍了不少,脫口而出反問道:“二小姐?這是誰啊?”
“夫人的妹妹酒井美玲小姐。她還在和夫人對峙,已經有好幾個小時了。”女仆掰著手指頭在算道。
岸本正義點頭了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是鞋子也不換了,直接就朝裡麵走去。他不但看見了酒井姐妹一聲不吭的大眼瞪小眼,而且還看見了幾件行李。
“正義哥,你總算回來了。”酒井美玲一注意到岸本正義的出現,豁然就站立起身,歡樂的如同見到了救星一樣道。
“你這又是在搞那一出呢?”岸本正義走到了長沙發那裡是轉身坐下,重重地朝後一倒就背靠在靠墊上麵道。
“我現在是無家可歸了。高中的宿舍不讓住了。大學開校,你也是知道的,那得到三月份。
即便如此,也還是得在外麵找房子,我可不要再住在寢室裡麵。”酒井美玲隨即也坐下了下來道。
“你高中剛一畢業那會兒,早乾什麼去了呢?”岸本正義知道就是她找得冠冕堂皇的借口,於是就反問了一句道。
“事情太多,一時間搞忘記了。何況我也沒有足夠的錢租房子。再說,港區的房子都好貴好貴。
即便我考上了慶義塾大學,也完全沒有錢來讀。”酒井美玲展現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道。
“你當初手上分到的那幾千萬日元才多久,就沒了?你活該。”坐在左邊單人沙發上麵的酒井理惠,氣不打一處來道。
“正義哥,難道,你也眼睜睜地看著我即將露宿街頭了嗎?我可是考上了名牌大學,卻因為沒錢讀不了。
你也知道,現在這一個社會,一個人要是沒有大學畢業文憑,不但找工作很是艱難,而且也難以在社會上麵立足。
我的專業是經濟學,將來也一定能夠幫得上你的忙。”酒井美玲主動伸出雙手是抓住了岸本正義的一隻胳膊,慘兮兮地模樣道。
“在讀書這一個事情上麵,你比你姐行。她就隻考上了一個東京藝術大學,而你卻考上了應慶義塾大學。”岸本正義笑了一下道。
“東京藝術大學怎麼了?你這是在嫌棄我了。”酒井理惠頓時就不悅道。
“沒有的事兒。我就是隨口一說罷了。你們姐妹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我不想夾在你們中間左右不是人。”岸本正義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