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和酒井理惠在畫廊裡麵走走停停,見到認識的人就問候一下,隨帶聊上幾句。兩人對於抽象畫,著實欣賞不來。
哪怕是在什麼現實的基礎上進行的藝術扭曲和變化,也讓他們不喜歡。能夠真正的欣賞這一類藝術,恐怕隻有他們的後代了。
他們再次駐足了下來,站在一副畫前麵。這一副畫不是最初那種一坨坨的,而是一圈圈的,大圈套小圈,無數個不同顏色的圈所組成。
“這一家畫廊是在千葉家名下?或者是千葉家有股份在其中?如果是,我覺得這裡就不僅僅是在展示他們家女兒的畫作,而是一個利益輸送和交換的場所。”岸本正義有感而發道。
酒井理惠顯得有些不理解道:“何以見得?”
“你看這一些畫就完全明白了。若是屎粑粑變成了黃金,你覺得還會被人嫌棄嗎?人隻會趕忙把它捧在手心裡麵去。
這些畫哪怕本身就是一錢不值的垃圾,也可以讓它變得價值連城。讓它增值的奧妙就在於看人怎麼運作了。
同樣也可以讓一副價值連城的名畫變成一錢不值的贗品,白送給彆人。彆人再拿到國外或者行家那裡一轉手,必然能夠賣出其本身的市場價。
看走眼,在藝術品市場上麵本就是很自然的事情。或者是掩人耳目,自編自導,自炒自賣,用真畫也不是不可以。
買假賣假,買假賣真,買真賣假,買真賣真,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情。何況有錢人行賄受賄,總是會玩兒的特彆雅致和隱秘。”岸本正義平靜道。
酒井理惠恍然大悟道:“難怪,你先前會說,我們家又沒有事情求千葉家,犯不著討好他們。你來了,就是給予了對方最大的麵子。”
“你隻要稍加留心一下,必然會有人買下這一些畫作當中的部分。這一些人和千葉家就一定存在有或多或少的聯係。
不僅如此,明天的一些媒體報道上麵定然是會對這一個畫展是大肆吹噓一番。保不齊那一個千葉夫人還會來拜托你幫忙。”岸本正義有一說一道。
“她找我幫忙?我又能夠幫到她什麼?”酒井理惠莫名的有一點納悶道。
“難道,你忘記了硬金傳媒旗下的東京電視台了?”岸本正義一針見血道。
“我果然還是太年輕,確實不知道上流社會的水如此之深。”酒井理惠被他這麼一提醒,禁不住大發感慨道。
“若是千葉夫人提了這事兒,你答應下來即可。”岸本正義直言道。
“你和千葉家又沒有生意往來,幾個意思呢?難不成,你這是要做對方的生意?不就是給一個新聞報道嗎?”酒井理惠不理解道。
“我既是在幫你,又是賣給千葉家一個人情。你要知道,媒體的力量可是有著無窮大。
二戰結束,德國**頭子希特勒死了好幾十年,仍舊有廣泛的市場存在於今天,而日本卻沒有這樣一個形象代言人。
希特勒之所以會有元首這麼一個被豎立起來的形象,功不可沒的人就是他的宣傳部長戈培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