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美玲拿了一張紙巾在手,輕輕地擦拭完嘴巴道:“正義哥,我的入學儀式儀式,你可一定要來。”
“我的工作忙的很,來不了。”岸本正義以工作忙為借口是進行了一個婉拒道。
“我不信。”酒井美玲脫口而出道。
“公司當下正處於高速擴張期,忙得我真得是沒有什麼空閒時間。今年,你姐的畢業典禮,我都沒有去。”岸本正義還把酒井理惠給抬了出來道。
“那你怎麼有空閒跑到這一家拉麵店內吃麵?”酒井美玲一臉認真的追問道。
“你怎麼和你姐一樣?你們果然是親姐妹。女孩子不要這樣刨根問底一個男人的事情。這樣做,就不可愛了。”岸本正義平靜道。
“那你肯定是去和其她女生約會了。”酒井美玲試探道。
岸本正義一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是在詐自己的話。他心裡麵好笑,自己睡過的女孩子可要比追過你的男孩子還要多。
“對於女人,說好聽一點,就是那一個樣子。說難聽一點,女人不但頭發長,而且舌頭也長。”
岸本正義完全就沒有當一回子事情。這且不說自己今晚沒有在私下和其她女孩子約會,即便有,也完完全全地能夠鎮定自若。他雲淡風輕道。
酒井美玲聽出了他這話是在說給自己聽,卻沒有惱怒,右手兩指進行著一個小小地比劃道:“你就不能夠為了我抽出那麼一點點的時間嗎?”
“我真得是工作忙。你以為我在說著玩兒嗎?我實話告訴你,我之所以在這裡吃拉麵,那是在這之前才和人談完了事情。
晚飯都還沒有來得及吃。於是,就想著隨隨便便地應付一頓。”岸本正義是真真假假地把話給揉成一團道。
“不會吧?”酒井美玲可不是一個容易相信人的女孩子。她仍舊是保持著一種對人的懷疑道。
“你是屬於還沒有真正意義上踏入過社會。沒有被社會無情的虐打過,總是把社會想得過於簡單。
等你真正踏入進社會的時候,是才會發現一切和你想得太不一樣。沒有載過跟頭,沒有把腦袋碰的頭破血流過,是不會有個人成長。
工作的方式也有多種多樣,並不是非得坐在寫字樓辦公室內的工位上麵,那才叫做工作。”岸本正義有意的帶著一副長輩對晚輩敦敦告誡的語重心長道。
“我老早就知道社會不好混,生活不容易。所以,我才會一門心思的想要找到一個有錢男人嫁了。”酒井美玲突然露齒一笑道。
“七八十歲的有錢老頭兒,你嫁嗎?”岸本正義脫口而出的問道。
“像你說的這種有錢老頭兒還能夠活多久。他死了之後,即便不是全部的財產歸我,也能夠有不少吧!不過,不適合我就是了。”酒井美玲再次笑了起來道。
“你不是最喜歡錢嗎?”岸本正義直言道。
“我的的確確地是最喜歡錢。可是,我是要找那一種年少多金的男人,而不是你口中的那一種有錢的老頭兒。
長得帥不帥倒是不重要。做人要知足,你不可能既要彆人有錢,還要彆人長得帥,再有就是什麼對你還要一心一意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