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酒井理惠是才把車停好。她和水原雪一前一後的下了車。兩人手挽手,顯得很是親密。
酒井理惠見到千葉夫人等人,內心平靜的致歉道:“對不住,來得時候堵車,遲到了。”
千葉夫人的臉上顯露出了笑容,趕緊幫腔道:“我來的時候,也堵車。要不是我出來的早,也會遲到。”
“我身邊這一位是我的閨蜜水原雪。她也住在西麻布。”酒井理惠主動的介紹道。
水原雪鬆開了挽著酒井理惠的手,很是客套的四十五度朝向眾人鞠躬了一下。她又不是傻,眼前這一些年齡不同的女人們也都是有些家底的人。
對於她而言,判斷起來很簡單,光是看她們各自身邊的手提包牌子,以及手指上,手腕上,耳朵上的珠寶配飾就知道了。
加之,長期錦衣玉食和養尊處優的女人所散發出來的氣質也不同於普通女人。她們有著來源於自身經濟實力和開闊眼界的自信。
不僅如此,她還知道,這一個聚會的主角不是彆人,而是酒井理惠。準確的說,就是為她特意舉辦。
在這來的路上,根本就沒有堵車。酒井理惠之所以會顯得不著急,也就說明了一切。要不然,她絕對不會遲到。
遲到的結果隻會被人以輕視眼神對待的同時,她還會不停的鞠躬道歉,完全就不是那一句輕飄飄地致歉話,更加沒有人會主動替她開脫。
酒井理惠和水原雪是挨著落座之後,都要了一杯貓屎咖啡。在她們這些女人圍坐的中間桌麵上,自然是少不了各色糕點和水果拚盤。
“千葉夫人,你家女兒可真有出息。這不但舉辦了個人畫展,而且還上了東京電視台的人物專訪。
我還特意看完了。她人漂亮,說得就更加的好。”一個中年女人是帶有明顯的恭維道。
“那裡,那裡。我女兒能夠上東京電視台的人物專訪,完全就是有勞岸本夫人的幫忙。我和岸本夫人是很要好的朋友。
如果不是她家先生為了小女的事情專門提前給東京電視台的台長打過招呼,也就不會這麼的順利了。
今天,我特意把她請來這裡,不為彆的,就是好和大家見見麵,認識認識。”千葉夫人滿臉堆笑道。
酒井理惠雙手拿著咖啡杯,臉上隻是流露出了客套的微笑。她雖說是主角,但也是為了給千葉夫人撐起場麵。
她早就預料到千葉夫人一方麵是介紹些朋友給自己認識,另一方麵就是自己好在她朋友們的麵前證明岸本家和千葉家好似關係很好一樣。
“岸本夫人,我冒昧的問一句,你家先生就是那一位硬金集團的會長岸本正義。”一位長相富態的夫人想要搞清楚,畢竟姓岸本的人不止一個。
“沒錯,就是他。”酒井理惠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我老早就聽我家老公說過,他可是一位日本千年難遇的財界奇才。這才短短地幾年時間,在日本財界就有了他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