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三點,岸本正義就離開了公司。他沒有選擇直接回家,而是中途還專程去了一趟區役所。
酒井理惠見到他是天還沒有黑就回了家,關心道:“真是稀罕,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難道,是你身體不舒服?”
“你就不能夠盼我好嗎?我身體棒棒的,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岸本正義直言道。
“那你這麼早回來做什麼?”酒井理惠一時間還真不太習慣他在工作日這麼早就回家道。
“誰讓你男人沒本事,在公司也沒有人氣,口袋裡麵還沒什麼錢。我即便想去居酒屋喝酒到大半夜,也不能夠。”岸本正義佯裝出一副日本普通工薪族的辛酸史道。
“聽你這麼說來,你平日裡麵那麼晚回來又是去搞什麼了?總不至於是從公司走回來的吧!”酒井理惠知道他完全就是在扯淡,於是就順著他的話道。
“被你真給說中了。”岸本正義脫口而出道。
“懶得理你。”酒井理惠習慣性的一個大白眼就直接扔給了他道。
“不和你說笑了。我們好好地談一談正事兒吧!”岸本正義認真了起來道。
“正事兒?你和我之間能夠有正事兒要談嗎?”酒井理惠誤以為他又是在給自己挖坑道。
岸本正義把婚前協議附帶婚姻屆是一並遞送了出去道:“我在這兩個上麵都簽好了字,也加蓋了私印。
這一份婚前協議是你的,自己收好了。至於婚姻屆,隻等你簽好字再加蓋上你的私印之後,明天再由你親自交到區役所去。”
酒井理惠把東西拿過手,低頭一看婚前協議書最上麵就是那一紙婚姻屆。果然如他所說,他已經在婚姻屆上麵簽字和蓋章了。
自己隻要同樣的進行一個簽字和蓋章,然後把它交到區役所,也就意味著他們二人之間的婚姻正式成立,具有法律效應。
“你急什麼?我就不明天交,我後天交,大後天交,或者我不交。”酒井理惠不由自主的在臉上顯露出了內心當中的喜悅之情,卻非得要來一個口不對心道。
“隨你的便。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夜長夢多,搞不好煮熟的鴨子也會飛走哦!”岸本正義衝著她擠眉弄眼的笑道。
酒井理惠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要她趁熱打鐵。她不以為然道:“我又不是非得嫁給你。你要是覺得外麵那一個女人比我好,那你去娶她好了。”
她話音未落就轉身朝向沙發走去。到了那邊,她一屁股就坐下,順手就把婚前協議和結婚屆是一並放在了身邊。
隨後,岸本正義走到了她另一邊坐下道:“生氣了?”
“沒有。生你的氣,我生的完嗎?我要是嫁給你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我是不是會早早晚晚地被你給氣死呢?”酒井理惠側身看向了他道。
“你們女人實在是太過於麻煩。婚姻屆那一張紙又能夠代表什麼呢?我這麼說,你絕對不乾。
至於理由,會有一大堆。現如今,我屈服了。你又開始不乾了。你到底是幾個意思?”岸本正義無奈的和她對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