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你再有事兒,沒事兒的拿出來看一看,回味回味。我們要是在未來那一天因愛成恨,分道揚鑣了。
恐怕,你就不會再有這樣的心思去回味這一段往事,隻會想著把那些影像給徹底摧毀,燒掉。
免得自己一看見,就會想起不好的事情。何況事到如今,我上都上了你的船,想下去,也不成了。
我對你沒有任何的不滿意。即便有,也不敢說,我怕被天譴。誰讓我們之間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上天老早就安排好了呢!”岸本正義似笑非笑道。
“你能不能夠正經一點?”酒井理惠瞧著他不太正經的模樣道。
“我很正經啊!隻是你覺得我不太正經而已。”岸本正義平靜道。
“對了,明天早上,定製好的婚紗就給我送到家裡麵來了。還有伴娘們的服裝。屆時,家裡麵又很熱鬨。”酒井理惠完全不感覺累,一副幸福甜蜜的神情,兩邊的嘴角都朝上翹起道。
“就你們女人的衣服最麻煩,改了又改,一會兒改腰身,一會兒又改裙擺。我們男人的衣服最便宜,都是大同小異的西裝。
我和你結婚那一天用得燕尾服是白色的。實際上,它也是西裝的一種。”岸本正義輕輕地搖頭道。
“一件合適的婚紗可不是簡單的事情。這體現出了女人的品位和性格。難道,你希望我穿那一種用料少,背露一大片,胸前也露一大片,大腿也露出來?”酒井理惠爭鋒相對道。
“我倒是不介意。就怕你不敢穿。”岸本正義笑了起來道。
酒井理惠直接一個大白眼就丟了過去道:“你賭我?”
岸本正義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且能不清楚她具有保守的一麵?她真要是作風開放的一個女人,也就不會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想法了。
何況她的衣櫥裡麵就沒有那一種性感的服飾。哪怕是泳衣,也是那一種把身體遮蓋的嚴嚴實實地,全然不是比基尼。
“我就賭你了。”岸本正義收起笑容道。
“這可是你說得。你不要後悔。我就在我們婚禮那一天穿你說得背露一大片,胸前露一大片,大腿還露出來的婚紗。
不但如此,我其它的衣服也換上那一些性感,特彆風騷的。”酒井理惠說得很有氣勢,卻仍舊是一副口不對心道。
“我的思想開放,不保守。就不知道你父母的思想是不是同樣和我一樣開放了?還有就是我們四國高知縣那一些親朋好友們的思想會不會和東京人的一樣?”岸本正義再次笑了起來道。
酒井理惠頓時就如同泄氣的皮球一樣。她又不是不清楚老家那一些人可不是思想開放的。
哪怕自己豁得出去,也會給父母增添不必要的麻煩。今後,她恐怕就成為了他們背後添油加醋議論的焦點話題,自己父母的臉上也無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