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昨晚那一個小插曲,自己也不會冒險。她心裡有數的很,岸本正義可不是一個普通男人。
至於對方的心思,不容易琢磨。兩人認識了這麼久,自己積極主動了那麼多次,他都不接招。她可是趁著對方酒醉的狀態,算是進行了一個逆推了他。
“和也等人呢?”岸本正義隨口一問道。
“他們當然是各自帶上我店內的一名女公關出了台去吃宵夜。”藤江奈緒據實以告道。
岸本正義當然也不敢斷定他們就一定會去酒店開房。女公關可不是風俗女。對方是有一定權利選擇客人。
她們不是完完全全地賣笑不賣身。第一次就想要把女公關約出台,那幾乎是絕無可能性的事情。
需要你反反複複來店裡麵消費多次的指名她,是才有一個她可能會和你出台去的機會。
即便她跟著你出去了,也無非就是吃吃東西,喝喝酒什麼的。想要再進一步有什麼實質性的事情,那就屬於博大精深夜店學的範疇了。
女公關不會輕而易舉的和客人發生性關係。她們玩兒曖昧,吊男人胃口什麼的,一個賽一個的厲害和有手段。
她們總會讓你感覺好似再多花一些錢就能夠得到她了。於是,不少男人就在這一個錯覺的趨勢下是越陷越深,朝其身上花得錢是越來越多。
“美國社會那最下層25%的人所擁有的平均財產,你猜有多少?”岸本正義有意的轉移話題道。
“美國是這一個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這國富民強的國度裡麵,即便是一個窮人,也多多少少地有一些財產。”藤江奈緒微笑道。
“-4700美元。”岸本正義直言道。
“不會吧!”藤江奈緒是著實難以相信道。
“你沒有聽錯,他們確實是人均負債4700美元。連美國這最下層的25%的人都這麼活得悲慘,那在日本社會最下層的25%的人,也就是四分之一的人,恐怕就更活得悲慘了。”岸本正義不急不慢道。
藤江奈緒對於這一個數據的來源是完全不會在意其真實性幾何。隻要他說是這麼多,那就是這麼多。
自己在東京生活了這麼多年,自然是老早就懂得一個什麼叫做生活不易。她禁不住回想起個人當初要不是在機緣巧合下碰到了他,也就不會有自己的今天。
藤江奈緒左手托腮,若有所思道:“假使我在那一個時候沒有遇到你,沒有無意間引起你的注意,今天的我會在做什麼呢?
找一個普通的不能夠再普通的工薪族嫁了?還是在某一家便利店或者居酒屋,再或者是其它地方進行著辛苦的打工過活?”
“你後悔過嗎?”岸本正義明白人生的一個選擇就會導致後來的道路會有各種不同走向道。
“後悔?從未有過。沒有你給予我的機會,那我到今天也隻不過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夠再平凡的女人了。
是你讓我上到了高出,看到了絕大多數女人根本無法看到的風景。”藤江奈緒擲地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