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放下衛星電話後不久,自己的私人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拿把它拿在手上一看是岩崎真希的手機號碼,於是就毫不猶豫的接通了電話。
岩崎真希等到電話一接通,直截了當道:“就今天,我們見個麵吧!”
“行。地點和時間都由你來定好了。”岸本正義直言道。
“還是由你來定。當下,我是有求於你。”岩崎真希不卑不亢道。
“你這話就太嚴重了。我們本來就是朋友,相互幫忙是應該的事情。如果我能夠幫到你,那是我的榮幸。
時間就定在中午12點,地點就在東台區上野的喜樂高級料理亭如何?”岸本正義當機立斷道。
“好,我們一會兒見。”岩崎真希認真道。
她說完之後,掛斷了電話。自己的心情可不輕鬆。她又不是不清楚,自己和岸本正義之間友情歸友情,曖昧歸曖昧,利益歸利益。
對方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借錢給自己,而她又能夠以什麼來說服他把錢借給自己呢?
岸本正義臉上的笑容是變得越發燦爛起來。他自言自語的念叨道:“危機,危機,有危,才有機。”
岸本正義心裡麵有數很,自己不用問岩崎真希,也知道她肯定是為了阿根廷爆發金融危機的事情來找自己。在這之前,她負責的投資是都投到了南美洲去。
阿根廷作為南美洲的一個重要國家,自然是少不了她的投資。在這一場危機沒有爆發之前,岩崎真希絕對也是收到了一些來源可靠的消息。
問題就在於她的投資是資源類,基礎建設等項目上麵,完全不可能像金融類那樣說撤退就能夠快速撤退。
又不能夠停產或者停工,那就得繼續投入。阿根廷的銀行業都成了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那裡還有多餘的錢朝外借?
他們為了活命,度過當前的這一個難關,恐怕早就是把要債的事情是落實到了每一個銀行員工的頭上。
這完不成金額目標任務,那就滾回去。在當前這個特彆困難的經濟時期,人為了保住飯碗,自然就會不擇手段的去逼債。
哪怕他在平日裡麵是一個老好人,也會大變樣。誰都明白一個淺顯道理,隻有個人保住了工作,自己和家裡麵人才會有飯吃。要不然,全家人去喝西北風嗎?死彆人,總比死自己人好吧!
她負責的項目造成了巨虧,那勢必就會負麵影響到她在家族裡麵的地位。客觀原因,大環境是一個會被考量的標準,但並不就是你能夠造成巨虧的理由。
岩崎真希為了能夠在家族會議上麵順利過關,自然還是要進行一個彌補,畢竟困難隻是暫時性的。
她負責的投資都是中長期的項目。當前的問題就是在於資金上麵出現了暫時性的流動性不足。
她不是沒有想過,既然在阿根廷當地銀行借不到錢,那麼就去向三菱銀行借錢。後者比前者會更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