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整個柏青哥行業裡麵的關西人都能夠拿錢給你去謀利。為什麼就沒有我們九州人的事情呢?
難道,你隻是看重本州人,而有意輕視我們九州人嗎?”中年男人雖說中氣十足,但是說起話來有一些語無倫次和邏輯混亂。
岸本正義之所以會收關西人的錢,那是在於自己的公司戰略有這麼一個需求,也是為了方便日後在大阪,京都等地設立據點,拓展事業。
關西地區都還沒有把應該搞起來的事業給搞起來,那還有心思去九州福岡等地方設立據點。
自己輸送給關西人的一些利益,可不是白給的。看樣子,這不知道是誰把風漏了出去,繼而傳到了九州地區。
人傳話,總是會出現添油加醋。難免到了自己眼前這一位中年男人的耳朵裡麵就成了他看重本州地區,瞧不起九州地區。
哪怕大家都是有著柏青哥行當的背景,也認定了九州地區是沒什麼錢的窮地方。在日本曆史上,九州地區自古以來不是流放之地,就是窮山僻壤的代名詞。
“在你的心目中,就是瞧不起我們九州人。我知道,你做空阿根廷不但賺了極其多的錢,而且還成了大和民族的驕傲。”中年男人直言道。
岸本正義看著他這麼一把歲數,至少也是四十來歲的男人,怎麼做起事來和說起話來完全就是一副愣頭青的模樣?
他腦袋裡麵閃過一個念頭,都說日本人是天生具有中二氣質是果然不假。這話落在像對方這樣的九州人身上是恰如其分。
就如同衝繩人不脫毛,畢竟脫毛之後不久又會重新長出來,乾脆就不脫了。他們笑成是有琉球魂,而非大和魂的人。
岸本正義一邊抬手示意其他無關人等都可以出去,該做什麼事情就繼續去做什麼事情,一邊哭笑不得道:“聽你說了這麼多。看樣子,你應該是在九州地區經營一家柏青哥店子的小老板了。”
“是的。”中年男人做出這樣過激的舉動也是事出有因。他確實是在九州地區經營著一家柏青哥店子。
隻不過,他店子的生意非但不好,而且還一日不如一日。在一天晚上和同行在居酒屋的喝酒談話當中,是才得知了有關岸本正義到大阪的一些事情。
當前,日本國內的新聞媒體,特彆是經濟新聞類,又是鋪天蓋地和長篇大論的報道岸本正義如何了不起,如何在阿根廷金融危機當中獲利,畢竟是為日本從國外賺到了大量的外彙。
於是,他就想著,自己要是也能夠把錢交托給岸本正義,那麼自己非但用不著如此的辛苦,而且還能夠賺到更多的錢。
想著就要乾的他,第二天就從福岡乘坐飛機是飛來了東京。又過了一天,經過他的充分準備,便有了今日這一出鬨劇。畢竟,在他看來,這是表明自己決心的最直接方法,沒有之一。
岸本正義不能夠默許他這一種極端做法。他可不想日後時不時就跑來一個男人要在自己的麵前切腹一下。
自己瞧著他如此的中二,不,熱血,還是覺得對方屬於有點意思的這麼一個男人。他權衡了一下道:“我可以給你一個投錢的機會。”